这地方没洋鬼,但万一这洋神狗拿耗子怎么办,保险起见,还是去掉十字架,只放链子吧,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边说着,边把链子埋了起来。
大功告成,我站起来,拍拍手,这时猴子突然问我:“这要埋多久啊?还有,就算这个链子变成yīn器了,我们又怎么看得出来?”
“呃……”猴子这问题问住了我。这如何鉴别yīn器,我后来倒是问过王师傅,方法很简单:弄个天平,两端各对东西方向,再称出和yīn器质量完全相等的土块,把土块放东头,yīn器放西头,如果天平朝西头下沉的话,就说明这yīn器的确是yīn器,若天平不动,就说明这yīn器不是yīn器。
“那要是天平朝土块那边下沉呢?”猴子问。
“就说明你他妈傻蛋称多了土。”
“靠!”
可是这掩埋时间的长短问题,倒真是个问题,天晓得要埋多长时间这链子才会变成yīn器,或者根本就不会变也未可知。反正都是瞎弄,先埋着吧,过些日子再挖出来按王师傅说的法子验验,成了就谢天谢地,不成再继续埋。我这样对他们说。听了我的话,猴子和大嘴眨巴着眼,一愣一愣的。天方夜谭么?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埋完项链,我们来到办公室小憩,不一会,阿德回来了。
“哎,都在啊。”阿德在走廊上看见我们,走进办公室,散了圈烟。
“今天下班早啊?”猴子翘着二郎腿,对着阿德晃哒晃哒。
阿德一屁股坐到办公桌上,点起烟,说:“是哦,今天要值晚上,回来睡个午觉。”打了个哈欠,他又问:“哎,今天没业务吧,你们怎么都在?”
“天热,来这凉快凉快。”猴子和他胡扯。
“唔。”阿德皱皱鼻子,看了看四周,说: “这鬼地方的确凉快,这都快七月了,我晚上睡在这,还得盖棉被,连席子都不用,真他nǎinǎi的,yīn气重。”
我笑了笑,说:“yīn气重你还住,不早叫你搬家么?”
阿德拍拍胸脯,说:“yīn气重怕什么,我阳气足啊!”
“嗯。”我点点头,说:“这倒是真的,你阳气不是一般的足。”
阿德嘿嘿笑,显得很得意。
“我说阿德。”一直没说话的大嘴开腔了,他问:“从上回你那面里被那什么放了泡尿进去后,你后来,就没再碰到什么怪事了?”
“没啊。”阿德随口应道,很快又改口说:“哦,不对,有一个怪事。”
“还真有啊!”懒洋洋的大嘴立刻有了精神,直起身子对阿德说:“快说来听听。”
阿德说,几天前的一个傍晚,他回到房间,走得累,就靠在床头抽烟休息,正发着呆,只听吱嘎,虚掩的木门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居然开了。当时外面虽然有风,但微弱到不可能能把木门吹开。阿德当时也不知那根神经短了路,居然冲着空dàngdàng的门外说了声:“要不要进来坐会?”
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但天还没黑,天色昏黄,不知从哪飘来几块乌云,在空中堆砌成一个张牙舞爪的怪兽形状,院子那头,栽种在围墙边的几棵杨树在暮色下微微颤动着枝叶,四周安静极了。阿德觉得困了,从床上起来,打着哈欠走到门口,把烟头弹到院子,顺手关上了门。他回到床上,踢掉拖鞋,和衣躺下,原本只是打算稍稍打个盹,没想到,这头一挨到枕头,就昏睡过去了。
朦胧间,阿德感到房间里出现了另一个人,那人在房间里走动,脚步拖沓沉重,嗒、嗒、嗒……他在房间里转圈,一圈、两圈、在转到第三圈的时候,他好像在桌子前停下来了。吱呀椅子发出一声低吟,他应该在椅子上坐下了,他拉开抽屉,又关上,他动作不轻,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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