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形成了派系斗争,这几年我外公年纪也大了,有些事情睁只眼闭只眼,但遇到大事的时候,还是由他出面做仲裁,一些后来入帮的人渐渐心生不满。去年bào发一件dú品jiāo易事件,我外公惩治了一些人,派系之间的斗争就浮上台面。”
“于是他们就把目标放在你身上?”她发挥简单的推理能力,错愕地接话。
“差不多是这样。”他揉了一下眉心,轻抚她有些凉的颊。“那时候来台湾,我也是被那群人盯上,那些混蛋常在东南亚进行dú品jiāo易,在台湾也养了不少手下,我出了机场就被一路跟踪。”
要不是因为当时的他太放松,失了防卫,加上对方又使出下三滥的招数,否则光凭他的身手,他怎么可能沦落到像只受伤惨重的流浪狗,被爱心无限泛滥的她捡回家?
“那他们……”她脑袋忽然混乱起来,危机意识大作。
“我正为了这件事想跟你商量。”他压下想起身的她,取来一杯温开水,让她就着他的手小小口地喝着。
“商量?”她含着一口水,模糊地问。
将水杯放回茶几,大手爬梳一下凌乱却有型的长发,他一脸焦躁,甚至很想来上一根香烟。偏偏这里有一个怪咖兽医,不烟不酒,害他想借根烟也不成。
“计划必须做一点调整,我后天就回美国,你先待在台湾,等我回去把事情处理妥当,再过来接你。”他口气柔软地说,像在哄小孩先吃yào再吃糖,那种小心讨好的模样,让她想笑。
但她没笑,因为笑不出来。他决定一个人回美国,那是不是代表他后悔了?
“相信我,我想带你一起回去,现在就想。”仿佛看透了她内心想法,他沉定地加重语气。
她没表情地听着,眼底却有着清晰的落寞,扎疼了他每一条神经线。
“我没有反悔!该死!该怎么跟你说才好?我必须先把那些人的注意力引回美国,你才不会因为我再受伤,你懂吗?”
“我不怕,我可以跟你一起走。”她咬唇,在挨了一记子弹之后,她不晓得还有什么可惧怕的。
“我不会再让你有为我挨子弹的机会。”他yīn黑着脸,气愤地说道。
“可是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眼眶的泪水掉了下来,她说出心底的恐一回到那个花花世界,他可能就会发现她的平凡与无趣,一堆火辣美女等他钦点,他哪可能还记得她?
他整副胸膛都随着她的眼泪融化,只能边咒骂自己边小心不碰着她伤口,伸出双臂拥住她。
“宝贝,我会回来的,给你也给我多一点信任,好吗?”他低吻她的额心,总是自信得像个无赖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懊恼又紧张。
“你是不是后悔说要带我回美国?没关系,你说出来,我会接受的。”她哽咽,那颗子弹shè穿的不是肩膀,而是她脆弱的心。
“不,不,不!”他抵住她的额头,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我知道计划突然改变,你一下子难以接受,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是回去安顿好一切,很快就会把你接过去。”
她垂下眼帘,透明的泪珠从脸颊滑落,没有血色的唇被一排皓白的贝齿咬紧。
“茜,我爱你。”他用一句告白,让她不得不选择相信他。
“你会回来接我……对吧?”
“我发誓,我一定会回来。”他灼亮的眼映照着她,用一个吻见证这个承诺,她眨眨眼,任泪水滚落,终于点头。
“我等你。”
两天后,贝邦德在大批媒体包围之下,独自离开台湾。
所有人都好奇,那日风光地倚在他怀中的未婚妻怎么没随行?
抱歉,无可奉告。
经纪人派出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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