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剑?哦,哦,是这样,我觉得带在身上是个累赘,日前把它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了!”虽说他们是义军的人,但嵇中宵总觉得他们有哪些地方不对劲。是义军本身的不对劲,还是一二个人的行为不对劲,目前还很难判断,因此,试探着回应他们。
“是啊是啊,有时候它确实算个累赘。其实都是自己人了,以后完全可以把无邪剑放在军中,叫专人看管的。少侠是吧?”
“你们······”嵇中宵答非所问地说。
其实他的本意是要问,你们干嘛使用下三滥的招数,把我绑架而来。但觉得现在还是不说为好,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哦呵呵,这是我们的大哥,也是本部的旅帅:吴量子,你可以叫他吴旅帅。”其中一个指着另一个说,“而我,老四,丹无机,小小的一个卒长!”
“哦,久仰久仰。那你们······”嵇中宵泰然自若,又故伎重演地回应着。
“我们见少侠疲倦至极,车马劳顿的,所以没有惊动大驾,直接用车把少侠请来了。”丹无机奸笑着说。
“哈哈,好说,好说。”嵇中宵感到很滑稽,他真的感到很好笑。
“那少侠的无邪剑?······”
“哦,无邪剑,不急不急,待我日后······”
吴量子和叫丹无机的见嵇中宵明显是在搪塞敷衍他们,颇为不快,但又不敢动怒,只得怏怏而去。
等到午时,才有兵勇送来饭菜。嵇中宵一上午都在沉浸在焦躁中,一点都不感到饿,此时一闻到饭菜散发出得香味,顿时感觉饥肠辘辘,接过来就大吃起来。
却在一个包子里咬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正要大骂军营里的啥东西都不干净,却发现是一个卷好的纸团。
这就好玩了。
嵇中宵感觉有些蹊跷,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陌生的军营,一些陌生的四面八方的人,谁会和自己暗暗的传递纸团呢?
他警觉地看了看门口站岗的兵勇,才偷偷地慢慢的展开这个皱皱的纸团。只见上面写着:
大别七煞在营内,多加小心。
嵇中宵不明就里,凭直觉觉得营内的事情很复杂。悄悄将字纸撕碎吞了。饭毕休息了一会儿,就关起门大睡起来。
直到晚餐,一直没有人来打扰。嵇中宵直等到过了戌时,才瞒过门口的两个兵勇,溜了出来,准备先摸清楚营区的分布情况。正漫无方向地四处探访,却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快速地穿过一条树影婆娑的边道。嵇中宵跟了上去,看见黑影来到一间看来是堆放杂物之类的矮房,门外也堆满了毁伤闲置的军用品,只见黑影四处瞅了瞅,轻悄地敲了三下门,然后迅速闪了进去。
嵇中宵蹑手蹑脚地靠了上去。听声音,里面至少有三个人。
“三天后,一卒的卒长会带领兵勇,去东南十里的斓阳屯,安寨扎营,二卒长正在养病,其余的不足为患,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那太好了,到时,我们以整军训练为借口,暗暗包围黄营房。”
“小心为上,千万不要被人看出破绽。”
“口令是?······”
”······“
听到这里,见有一队夜巡的兵勇过来了,嵇中宵急忙抽身,躲藏在一台废旧不堪的大炮架下。
等夜巡的兵勇过去,嵇中宵想继续偷听时,却见他们在里面似乎已经把事情谈完了,正在各自叮嘱和道别。连忙退回到不远处的一处黑暗角落。
等那个黑影出来,他却不走原路返回。秋风萧瑟,道路上落满了水桐树的阔叶,才上去咯吱作响,嵇中宵小声避开着落叶,紧紧地跟着黑影。
他没有想到起义军内部原来如此的复杂,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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