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中宵来到阮圆的住处时,阮圆正在品赏一幅字画,是湘军的总头儿曾国藩的作品。无论是字还是意义,在当朝都是很有分量的,不知怎么竟落到了阮圆的手中,他陶醉在这些与刀枪火炮完全不同的宁静时光中,不闻下属几次的告诉他:
“一个号称与你同门的师弟前来求见。”
半晌,他才迅速的拿起剑,疾步而出。
出了门,扫了嵇中宵一眼,也不招呼搭话,见他没有拿兵器,便将剑顺手扔给了下属,来到嵇中宵面前,抱了一下拳就开始出手了。
嵇中宵始料未及,但反应极快,立马就进入了状态。二人却都是打的大王猴拳,过了一二十来招,阮圆突然大笑起来:
“正宗大王猴,如假包换,不是冒充的。”接着抱拳道:“素未谋面,师弟莫怪。”
“见过师兄!”嵇中宵抱拳回应着。
二人边说边进入屋内,又一番寒暄。阮圆问了一些有关师父的事和欧阳小白姑娘的一些近况,二人便转入正题。
“不知师弟此来······?”阮方试探着问道。
“来之前,我已见过阮方师兄了。”嵇中宵说道,“阮方师兄和我都有意重振竹林武七贤,至少也要完善发扬好七贤集大成的武学——魏晋风度,以及其完整的实现。”
“不知师兄是否有意······”
阮圆起身,把玩并吹了吹散落在字画上的灰尘,笑道:“这个,这个嘛,我是有一本《竹枝词》的,你们可以拿去。”
“至于所谓的武林绝学——魏晋风度,师父以前就说过,我的禀赋天资都不高,也就不掺和了。呵呵!”
嵇中宵:“哦哦,师兄既然志不在此,当不强求。”
“只是阮方师兄虽有志于此,目前也在起义军中,看来此事须从长计议了。”嵇中宵压低了声音。
阮圆微微一怔。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大清开国c经营一二百年了,虽说目前看来已呈颓败之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气数未尽,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既得利益势力还很强大,与此为敌,没有什么好下场的。生命短暂,在我们有生之年能看到什么?”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嵇中宵:“但新世界与旧世界之争,既已经开始,也就开始了。”
“师兄和阮方师兄就打算这样,各站一边,挥刀相向?”
“······”
阮圆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终于不再言语。
半晌,才跟嵇中宵说去找那本《竹枝词》,顺手将桌上散乱的曾国藩等人字画卷起搁在一边,才转身走入里间。
嵇中宵起身见桌上虽然凌乱,却有一张望九山营区的兵力部署图,赫然在目,于是把它折起来,藏在身上,然后若无其事的欣赏着摆放在一个台几上的一件弥勒佛木雕。
等阮圆出来,送嵇中宵出军营,沿途只见到处旌旗飘扬,兵马调动,有条不紊,操练声不绝于耳,却在一处小场地,看见一队操练的黑衣人。看来这些黑衣人已四处安插渗透,到处活动着,和军队也纠缠在一起了。
嵇中宵与阮圆道别,打马飞奔。
不出五里,路边果然闪出二个骑马的黑衣人来。一个长得肥头大脸,浓眉善目,似易于接近之人;另一个却长着尖嘴络腮胡子,脸上见棱见骨,一双贼眼看去分明是有心计的人。二人各拿一根铁木短棍,见嵇中宵走近,肥头大脸的那个用棍指着他:
“哈哈哈,我笑了,你知道吗,我笑了!”
“哈哈哈,我也笑了!”尖嘴络腮胡子附和着。
“哈哈哈,我也笑了!”嵇中宵看不出他们的意图,也说道。
“乔戈,看来这是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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