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白玉正接着道:“不错,虽说在下早已退出江湖,但曾经也受过少林恩惠,今日是仰仗柳庄主的面子来参加武林大会,也想为少林出一份力,凡事在下所知,定知无不言!”
“好一个知无不言!”话音刚落,台上又跃入一人,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长马褂、粗布袍,眼睛宽而窄,眉毛细而长,看起来有三十多年纪,指着白玉正道:“那你说说,当初白啸川狠心杀我父母,到底是何居心?”
白玉正看了看此人道:“原来阁下便是九幽门门主司徒令!当年你父亲司徒天河同家父乃是公平比武,况且一开始就早已说明,死伤各安天命,阁下何必耿耿于怀!况且你母亲乃是你父亲所杀,如何赖得家父?”
众人听到此处,都“哦?”了一声,表示不理解。
司徒令道:“呸!胡说八道,当初若不是白啸川执意要找我爹比试,我娘又怎会死于非命,我爹当初正是由于悔恨我娘的死才败在白啸川手下的,这也叫公平比试?白啸川根本就是胜之不武!”
白玉正反驳道:“当天比试之时,我和诸多英雄都在场,是你娘哭哭啼啼抱着你爹不让比武,我爹只不过说他听不得女人哭声,如此会影响他比武的心情,而你爹只是怕人说闲话,为求公正竟错手杀了你娘,这根本与我爹毫无干系。”
司徒令大骂道:“呸!简直放屁,我只知道如果不是你爹来找事,我娘根本就不会死,今天我司徒令就要与你一决高下!”
白玉正微微一笑道:“在下当初金盆洗手之时,早已与江湖划清界限,所有恩恩怨怨早已一笔勾销,况且家父早已仙逝,阁下何必一再咄咄逼人?”
司徒令怒道:“真是好笑,你说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那容我先杀了你父母妻儿,再来一笔勾销,如何?”说完,便一掌向白玉正劈了过来。
白玉正见状急忙侧身闪避,但觉那肉掌从胸前划过,其动作迅捷无比,内力却相对要阴柔的多,只一顷刻间,却又变换方向,转而攻向白玉正后背。白玉正猝不及防,只得斜着身子猛然向前跨了一步,虽说躲过危险,但却着然失了风度。
当初白啸川同司徒天河比武之时,白玉正也曾见过司徒天河使过同样的武功,记得父亲曾亲口对他说过,这司徒天河的绝学乃是九幽回魂掌,该套掌法可以称得上纯阴武学的典范。
据世人传述,他曾祖司徒九幽原本只是海上一名渔夫,当年达摩祖师东渡南梁之时,曾在其家中借宿一宿。当日晚上,其曾祖母正欲生火造饭,天不作美,一时突然风雨交加,院中积薪尽数淋湿,虽说家中早已备了干柴,但是却无引火之物,正自愁眉不展之际,达摩祖师见此情形,摇摇头,道了一句“阿弥陀佛!魔障之物,能急人所需,也算阴德!乃是天意!”,便从包裹中取出一本经书,交给其曾祖母。其曾祖母欣然接受,将那经书撕开两半,将其中一半引燃丢入炉中,恰巧司徒九幽路过厨房,急忙从她手中夺过剩下的半本经书翻看。因司徒九幽自小也曾拜过师门,一看便知那经书中记载的是一些上乘武功心法,便急忙将手伸进炉中想捡起那一半燃着的经书,但为时已晚,那经书早已化为灰烬,留下来的只有手中残本。翌日清晨,司徒九幽夫妻二人前来拜谒,发觉达摩祖师早已不见踪影,床边只留下一本《法华经》。后来,司徒九幽潜心修习那心法残本,可总是感觉体内阴寒不断,但在无心之时,诵读《法华经》后,痛感又稍稍缓减,于是司徒九幽一边修习心法,一边以《法华经》疏导内息,再加上自己的一些武学感悟,最终创出了纯阴武学九幽回魂掌,并且创立了九幽门。
这九幽门在江湖上创派已近百年且地位不减,全凭借司徒九幽的创派绝学九幽回魂掌,其威力可见一斑,当初白啸川同司徒天河比武之时,对九幽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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