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听后纷纷点头,“临淄王所言甚是,我等只是耳闻,未曾见过。”
“那好,今天我就让各位大臣见识一下闵将军的武艺。怀宗。”
闵怀宗听到李隆基的声音,急忙起身,“大人,在。”
李隆基笑着注视着闵怀宗问,“你可否为这朝中大臣们舞剑助酒?”
“大人,末将遵命。”
众人听了都高兴地叫着好,“好,闵将军在此也让我等开眼。”
武三思看着跳舞的慕容蕊想起什么,他高兴地一笑,挥手止住众臣的话语,武三思举着酒杯看着正在跳舞的慕容蕊笑着说,“本相听说闵将军与慕容大人的女儿将要成亲,一个是能歌善舞又知书达理的名门之女,一个是我朝将军,我看不如让这二人共同为我等表演一番,一文一武,一男一阳相交,定是另有一番意味。”
众大臣听了纷纷叫好。
李隆基高兴地点了点头说,“武相这个主意不错,今夜我们大家在这美酒中观看他二人的表演。怀宗。”
“大人,怀宗明白。”
闵怀宗顺手抽出了身上的宝剑,一跃来到场地中间,立于正在跳舞的慕容蕊身边,开始舞起剑来。
闵怀宗舞着剑,慕容蕊围在他身边跳着舞,一阴一阳刚一柔个长袖而舞,一位剑飞如云,一位貌美如仙,一位刚强如石,慕容蕊兴奋地围在闵怀宗身边跳着,闵怀宗小心地在心爱之人身边挥着剑,一会天上,一会地上,俩人的表演看得众臣如痴如醉,啧啧称奇。
武三思看得眼花缭乱,他对李隆基说,“都说闵将军身有异功,神鬼难敌,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
闵怀宗一挥宝剑,将慕容蕊举在空中,慕容蕊在剑背舞动着,闵怀宗猛一抽剑,用内功将慕容蕊举在半空之上,慕容蕊兴奋地在他手中发出的光芒中而舞,俩人在空中情深而视,含情脉脉,众人纷纷举杯而贺,不觉一夜。
武则天在二张的侍奉下吃着早餐,一位宫人进来禀报,“圣上,武丞相来了。”
武则天听后一怔,“嗯,他不是昨日带着朝中各位大臣们去了?”
“今天一早赶回来了,说有要事面圣。”
武则天想了一下说,“会不会是昨日见李隆基的军队有些担忧?”站在一旁的张昌宗听了急忙说,“圣上所讲没错,如今李隆基拥兵自重,朝中无人能调动,武相也是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今已是武周江山,可他李隆基总以李唐天下自居,我听说昨日在点兵场上,最大的一面中军旗帜上写的是一个大大的唐字儿。”张昌宗小心地讲着,武则天闻后发怒道,“什么,他李隆基敢擅自打出李唐之旗?”
“是,昨日有人回来讲的,朝中大臣都看得真切。”
武则天发怒道,“难道就没有一位朝中大臣令他将旗撤下?”
张易之急忙上前说,“如今李隆基势力正大,哪位朝臣敢与他作对?”
武则天听后气得将身边的碗一推,“我武周这么多的大臣竟然无人阻拦,他们是我武周的臣子,不是李唐的臣子。”
张易之一抹眼泪说,“圣上,如果李隆基心存反意,我待定是首当被害之人,请圣上明断。”
武则天冷冷地看了一眼伏于脚下的张易之,“易之。”
“圣上。”
“你刚才讲的大可不要担心,李隆基便是有反心,只要朕在一天,他就一天不敢谋反。知道为什么吗?”
“请圣上明示。”
“朕不管怎么说也是他李唐家的皇后。”
“可,可是万一”
武则天打断他的话,“万一朕驾崩之后?”
张易之听后吓得伏于地上哆嗦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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