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关上了房门,迎面扑来一阵暖气,温度打地有些高了,她看到童婳两颊边上泛起的红晕,于是就关掉了暖气,走到窗边开了一扇窗户打算透透风。
闷在一间小小的病房里,也是需要流通流通新鲜的空气。
小秋觉得她很不解刚才童婳问的那一系列问题,走到童婳的身边俯下身把手搭在了她的额头感觉了一下温度,发现没有发烧,就舒了一口气。
“少夫人,难道您忘记少爷了吗?”小秋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吴管家刚走,少夫人的病情就开始发作了。
咦,等等??
抑郁症发作的话应该不会造成记忆丧失吧,难不成少夫人的精神上出现了一些问题。
这么一想,小秋看向童婳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额,”童婳低下脑袋开始一阵心虚,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摸了摸后脑勺傻乎乎地笑着:“我只是太无聊嘛,我随便问问而已。”
于是小秋看向她的眼神更加充满了怜悯。
不过小秋是一名专业的护士,很快把情绪隐藏了起来,她仔细观察到童婳的双唇有些微微地起皮:“少夫人,您口渴吗,要不要我给您倒一杯水?”
童婳被少夫人这个称呼又囧了一脸:“额,能不能不要叫我少夫人,很不习惯。”
“那叫太太?”小秋机灵地换了一个称呼,她牢记着吴管家交代下来的话:要以少夫人的意愿为标准,千万不要去反驳她,以免刺激到她的精神。
太太,这个听起来好显自已老啊,童婳郁闷地想。
不过比少夫人听来正常多了,她又偷偷地安慰自已。
这时一阵以小提琴作为音乐的铃声响了起来,童婳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找了找,找来找去还是没有找到手机,就在她想要去求助小秋的时候,总算在枕头底下摸到了手机,一眼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老公,条件反射性地递给了小秋,用口型说:你帮我接。
小秋吃惊地指着自已也用口型回答:我接吗,太太?
童婳很肯定地点点头。
开什么玩笑,她又不认识那个所谓的老公,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万一他是个糟老头怎么办,所以还是做一只缩头乌龟吧。
没法子的小秋脑海里又响起了吴管家说的话:一切以太太的情绪为标准,不要产生类似于反驳她的语言,于是她认命地接起了电话:“额,少爷,我,我是小秋,对,是吴管家派来照顾太太的,太太她额,她刚才感到身体不舒服现在在睡觉。”
躺在病床上的童婳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给小秋点了赞。
“好的,我知道,”小秋挂下了电话,把手机递给童婳的时候,看到她眨巴一双滚圆圆的杏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心里生的闷气就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立刻消失不见。
或许这夫妻俩在闹什么矛盾?她想,所以做妻子的不理老公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额,那个他没说什么吧?” 其实童婳想问的是便宜老公的声音听起来是不是很显老啊?
她总算是忍住了蠢蠢欲动的好奇心。
“易先生打电话过来只是让太太你吃草莓,”小秋老实地回答,她走到一张小圆桌前,上面放着刚才吴管家带过来时的一个包装精美的水果篮子,里面摆放着一些全是不用削皮的水果,有樱桃,有车厘子,还有草莓。
远在国外的易先生特意打了一个电话给吴管家,说草莓上市了,太太喜欢吃草莓,于是吴管家就亲自摘了草莓送到了疗养院。
从这件事情看出,易先生不像外面所传那样不喜欢易太太,小秋暗暗思考,她从篮子里拿出了一盒子草莓,多了几分心眼:“易太太,这些草莓都是易先生特意吩咐吴管家给您现摘的,我给您洗几颗,待会儿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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