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事情,女医生走出了病房,她擦了擦额头上汗水,背靠在墙壁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彻底地舒了一口气。
幸好,易太太这次伤的不是很重,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一个人站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边,背靠在墙壁上,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铃声响了三声后,就把手机放在耳朵边。
“喂,陆嘉树,是我,”女医生的声音有些嘶哑,手指揉着前个礼拜刚纹过的一字眉,脸色疲惫,“你现在有没有空,没空啊,在授课啊! ”
“你问我什么事情?” 女医生的声音徒然拔高,像金属碰撞发出来的声音那样尖细刺耳,“你的青梅竹马,易家的少奶奶,易天才的老婆童婳今天割腕自杀了! ”
窗外末端的树枝上的几只麻雀,忽然拍着翅膀惊飞了。
下午四点的时候,自杀未遂的易太太被送到了顶层的病房去,偌大的一层楼,就住着她一位病人,以此杜绝了易太太以后去隔壁病房找病友一起吃饭聊天,顺便偷偷藏块碎片的可能性。
陆嘉树一结束高校的演讲,就开车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北郊的疗养院。
路过护士台的时候,他想起了重新被换个病房的童婳就问:“你好,请问易太太现在的病房在哪间?”
“陆,陆教授,”值班的护士小姐满脸地吃惊,陆教授不是在蓉大授课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过她忍住了心里的好奇心,手指指着靠楼梯边的最左边的房间:“易太太在那个病房,陆教授。”
“谢谢,”陆嘉树礼貌地道谢,大步流星地朝着那间病房走去。
“真是不明白易太太,”护士小姐看着陆嘉树逐渐远去的背影,手托着下巴不解地自言自语:“明明有那么完美的老公,还有像陆教授那样高水准的心里治疗师,怎么会得那么严重的抑郁症。”
一推门进入,病房的一股暖气迎面扑来,让陆嘉树的镜片泛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摘下了眼睛,用衣角擦了擦镜片。
重新戴上了眼镜的陆嘉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年轻女人,呼吸缓缓,此刻正安静地睡着,侧过来的一边脸白皙如玉,眉眼如画。
这时窗外的一抹阳光透过纱质的窗帘照耀了进来,给年轻的女人渡上了一层金粉,如果不是脸色太过于惨白的话,她看起来美好地就像一幅雨后的海棠图,含苞待放,娇艳欲滴。
陆嘉树的目光锁在了童婳的手腕上,那只手腕白皙又纤细,四周的伤痕纵横交错,有些浅淡,有些碍眼,其中最深的那道伤口被白色绷带包扎了起来。
“唉,”陆嘉树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声气,俯下身盯着她那只绑着白色绷带的手腕上看,温雅的眉眼不由地拧成了一团线。
从小到大,陆嘉树接触过不少形形色色的女孩。
年长的长辈有时候会打趣说,女人嫁人相当于第二次投胎,那个时候的他还小不以为然,直到看到身边的几个姐姐嫁人后才明白这句话的重要性。
童婳是他所认识女孩里嫁人嫁的最好的,很多很多女同学都羡慕她,羡慕她有一个英俊完美的老公,羡慕她有一个漂亮聪明的儿子,羡慕她有花不完的钱,羡慕她住在宛如皇宫的别墅里
可究竟幸福不幸福又有谁知道?
“当初你要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如果你以后的婚姻生活过得不尽如意可以选择离婚,不要担心会养不活自已,”陆嘉树坐在病床边,看着童婳侧到一边的睡颜,眼神蕴涵着几丝心痛,低喃轻语:“嘉树哥哥难道不是你的亲人吗,就算以后不再谈恋爱了,我也会养你一辈子的。”
这么安静纯贞的睡颜,让陆嘉树的心都泛疼了。
他多么希望醒过来的童婳能够像现在这么平静如水,可惜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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