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安慰自己,坐车要紧坐车要紧。为了他白嫩嫩的手,坐前面就坐前面。
程熙就是个话唠属性,一路上嘚啵嘚,嘴就不停,也是种能耐,跟谁都能说一起。
等到了秦淮家,程熙已经跟司机大叔约好,有机会一起钓鱼了,显然有成为忘年交的趋势。
到了路口,司机大叔把程熙的自行车搬下来,他骑上回家。走出一定距离,突然想起来,忘了跟秦淮约定下午的时间了。
先看看回家能不能跟他爸爸谈妥,要是能摆脱骑车,他就当个小少爷。要是不能摆脱骑车的命运,他就当个蹭车的。
中午还不到一点的时候,秦淮刚午睡起来,看到程熙发来的短信:上学之前叫我,搭车。
程熙这人是平时当面嘚啵嘚特能说,发短信聊天时说话就简洁明了的不像他,主要原因是懒,懒得打字。
程熙中午理直气壮,挺直腰板的跟他爸说:“老程头,你儿子有件大事要跟你商量”。
他的家庭环境跟他的性格形成有很大的必然联系,除非是原则性的问题上,一般情况他们家都是由着他自由生长的。
所以老程头对他这大不敬的叫法一点都不生气,把手里的书放下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请父皇饶恕,儿臣斗胆,今得一消息,邻人秦氏子淮,乘撵去学堂……”,程熙双手交叠呈在胸前,弯腰敛头,很恭顺的低眉顺眼。
“朕知道了,跪安吧”,程熙的爸爸不等他说完,拿起手边的书继续看。
程熙站在原地,他还没说完呢,老程头不按套路啊,他都陪他演他最喜欢的宫廷剧了。
“我的儿,你怎么还没走”,程熙爸爸看他一眼。
程熙一直觉得,他爸就是一个被商业耽误了的表演艺术家。天天在家就喜欢猝不及防的飚戏。
“阿爸,你看秦淮都不用骑车了,你忍心让你帅气可爱唯一的儿子顶风冒雪的迎风上学吗,我的手都冻肿了,真的,你看,不骗你”,说着把手伸出来给他阿爸看。
“你妈不是给你买手套了么,还是加绒的”,他爸眼睛都没抬。
对眼前伸过来强烈吸引注意力的手视若无睹,并说道:“就你娇气,能有多冷”。
“我的爸,但是秦淮都不骑了,你可爱的儿子也不想骑了,我是不可能被一个加绒手套收买的”,程熙一脸“你不答应我,我就要闹了”的表情。
老程头无奈的把书合上,决定开大招了。开大招之前先站起来,走到程熙旁边,拍着他的肩膀。
语重心长的说:“儿啊,你说让看秦淮,你就不能看看秦淮的数学成绩吗”,痛心疾首的摇摇头,“你们田老师前不久才给我打过电话,你的数学成绩,很不理想啊!”
本来挺直的腰板越来越虚,昂首阔步而来,灰头土脸遁走。
“父皇,儿臣府中有要事要处理,儿臣告退”,程熙说完仓皇逃走。
每次提什么要求都拿数学成绩堵他,可气的是每次都是一堵一个准,他对数学真的是无能为力。
再说了,他都这么帅气可爱聪明了,数学成绩再出色的话,还怎么给别人活路走。他已经那么优秀了,再全面发展的话,那不得上天呀。
“哎,我的傻儿子啊”,程熙刚走,他爸就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这么一句,刚好能让他听见的音量。
书房里的程爸爸心想,不用怀疑,就是说给你听的。
从此打开了程熙专注蹭车一百年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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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特征越来越明显了,某天余生早上刚起来的时候,秦淮很有兴致的拉着她去看好东西。
余生裹了件厚厚的羽绒服,还没洗漱被秦淮拉出去,看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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