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终于被紫色的丝线吞噬了。
曾经强大不可一世的血鬼,也从眼前这个空间消失了。当地狱公寓七大特使弹冠相庆的时候,我给他们泼一瓢冷水——血鬼并没有真正毁灭,他以死亡的方式走了……准确说,是他以死亡的方式,遮住了你们的眼睛,并且成功激活了另一个诅咒,就是那个残梦。
残梦?
老费斯特达诺和索勒加图索彼此对望一眼,然后就把眼睛看向了在一旁嘿嘿地怪笑的希丝曼,希丝曼抛了个白眼给他们,然后目光就落到了化学家拿破仑拉罕的身上,——这个身体健康的男人既聪明又有学问,一直都是她梦中的情人,只是聪明的他却一点都不解女人的风情,让她白白地浪费了无数含情的眼神,——拿破仑拉罕看到她的眼神后,立刻把头转向了一边,他不喜欢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女人太自以为是了就容易出轨,出轨的女人化学家一点都不欣赏,所以他不与漂亮得令男人打鸡血的希丝曼对眼。
俄罗斯女孩安娜阿历克谢知道化学家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她没有揭穿他,只是对他温柔地笑了笑,就低下头,开始擦起那把枪来。这杆枪虽然没有肌肉那杆枪惹眼,但它适用,是经过改装过的大口径步枪,最大射程5公里,可以发射火箭弹,最快可以每秒发射10发子弹,那些特制的像流线型一般光滑的子弹,打到鬼身上,那怕是再强大的鬼,都会留下一个肌体被搅烂的弹洞。
焚音坐在哪里,淡淡的光线恰巧落到她的脸上,看起来她很像永生的女神。
对焚音,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有种此生非她莫娶的执念,同时心中又是矛盾的,因为在看到她之前,我并不知道她的存在,那个名字叫爱非儿的女人,就像温水一样填满了我的记忆,——她,才是我应该要娶的那个女人。
想到这一层,我感觉我有种妄想狂综合症,明明对方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而我,却还要对她发痴想,生成此生难以变成现实的痴念。
我觉得我是个患有臆想症的人。
“其实是想吃天鹅肉想疯了,想着想着便那肉便到嘴里了,一嚼,咬到了舌头,才知道那是臆想。”不知道什么时候,阿依达把头伸到我眼前,眨着双狡猾的鬼眼说,“不想臆想了,问问老唐,面试可不可以开始……”
阿依达的声音很大,老唐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
“希丝曼。”老唐叫道。
希丝曼侧过头眯了老唐一眼:“老大,你要我么?”她的话,带着永远的诱惑性。
“公狗才要你!”老唐正经的脸面上,镀上了严肃的颜色,“别动不动就想那事儿,该你对苗夫提问了。”
希丝曼用眼睛狡黠地看着我:“记住——你用火烧过我。”
“这个不是问题。”我岔开她的话题。
她笑了一下,说:“那个残梦,也就是那个诅咒的构成元素是什么?”
对那个残梦,我根本就不了解是怎么一回事,我只道它是一个诅咒,其他就是一片空白了。我怔怔地看着希丝曼,在心里把她家上八代下八代女货一一问候了一遍,觉得不解气,又把她拿去和公狗配了一回对,才觉得心里平和多了。
“答上不来了吧?”
“放屁,这么简单一个问题岂又难得倒我?”我对上她的鄙视我的目光,硬硬的回答道,“诅咒的元素是残梦,残梦的元素是诅咒,完了。”
“哇,这答案……”
“错!”焚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站在她旁边的肌肉直接打断了。焚音拿眼扫了他一眼,冷冷的问他道:“我问你了吗?”
“对不起,焚音小姐!”
“看你还识相,惩罚就免了。”焚音虽然年纪不大,但她发起威来,却已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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