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剩可以清晰的用右眼看见胡长老的那两只苍老干枯的手指在自己的眼间來回的拨弄就好像是在拨弄自己指尖的玻璃球一般但是王虎剩却发现自己不能做任何的动作仿佛自己脑海里面每一个给自己身体下达的指令都莫名的消失了一般只感觉自己的左眼突然脱离了自己的操控一般王虎剩感觉得到只要面前这个老人愿意自己的左眼可以被他毫不费力的摘取下來这种沦为鱼肉的感觉对于这个山里的猎人來说并不好受要知道在大山里面一旦失去了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就好像是那些个被自己的陷阱抓住的猎物下场往往便是再也走不出那一片大山
“嗯沒有想到这里竟然可以遇见蛊虫这样一來老夫的猜测也就可以肯定了”所幸的是这种感觉并沒有持续多久只听老人感叹一句王虎剩便感觉到自己渐渐又拿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尤其是之前好似已经被摘下來的左眼也运转自如沒有一点不适而就在王虎剩准备调动自己体内七脉的时候老人嘶哑的声音又再度传來
“小友还是先不要运转七脉之前取蛊之时感觉到小友体内还有些帝屋药物所留下來的暗伤便顺手将其解决掉了此刻七脉还沒有适应过來所以小友还是稍等片刻再运转七脉吧”
听完这句话的王虎剩当即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心中一惊但当即便放下心來他沒有怀疑老人所谓顺手解决的能力就凭着老人能够点出帝屋这味药王虎剩就对于这老人的从容自信不再怀疑停下手的同时对于老人之前无声给自己下药的事也就不再介意了毕竟这所谓的暗伤对于普通人來说不过就是晚年的病痛缠身但对于王虎剩这一类经常游走在生死线的人來说暗伤无异于在自己的身上背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炸弹
而暗伤更主要的问題是其难以发觉除了自己以外外人极难发觉就更不要说加以治疗了所以王虎剩才会在得知自己有暗伤时心中一惊所以也因为老人对于其暗伤的调和直接就冲掉了之前对于老人的不满
“在之前怀疑是人为的时候老夫便感觉到这件事并不简单虽然说这操控尸体之术并不少见远的像南洋的巫术泰国的降头近的就是正一盟也有操控尸体之法之前主动前來也是为了防止有正一盟的人前來捣乱却不想这幕后操控尸体之人竟然是苗疆的人”老人在将手中那只从王虎剩眼球处得來的一只极小的飞虫给放入了自己的袖口之中的同时一旁的梁警官便就老人的话语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蛊虫之术我倒是有过听闻问題是这等术法不是只在南方一带所被人使用么为何在南京之地突然跑出來一个使用蛊虫之人还牵扯到了器官走私的案件”
“这修炼蛊虫除了要用自身的精血加以饲养还要配合极多的药材和毒物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会和器官走私案件牵连到一起但是为什么会在南京出现这使用蛊虫之人以及蛊虫为何可以控制死尸我也是不太清楚啊” 收回了蛊虫的老人微微一顿便开口继续回答道:“这蛊虫之术盛于苗疆之地因为其地理位置的原因南疆之人从古便流传的有操控飞虫之法代代沿袭下來不断地丰富总结便研发出了蛊术这一术法但是也因为其地理位置的局限性这蛊术不像中原这些门派一样因为这样那样不同的原因而导致门派内的法门流传而出所以外人几乎不可能在外习得这蛊虫之术又因为苗疆身处深山大林之中在免受外人的侵扰的同时当地的司王也严令禁止苗疆里面的苗人随意涉足外面的世界所以哪怕到了近代在外行走的苗人也是十分稀少老夫都快步入古稀之年了除了常驻在外的人员之外也沒有在外面见过几个苗疆之人”
“也就是说这幕后之人还是有可能是苗疆之人咯”一旁的梁警官听了老人的解释轻声询问道见其点头便准备打电话去下“海捕文书”却不想这电话刚刚拿起老人却出手将其拦了下來低声说道:“让你们刑警队的人松一松主要去查一下有什么新的面孔查到了也不要轻举妄动若真是苗疆出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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