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柔美的光晕,将端坐的床榻上的子衿的倒流拉得很长,崇睿站在门外,竟真的产生了一种在洞房的错觉。
他走进去,轻轻的拿起那枚同心杆,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子衿。
靠得进了,他才发现,子衿原来竟是这般紧张,她双手紧紧的绞着裙摆,端坐着的身体有些颤抖。
从崇睿进来时,子衿便已经感觉到了,可是就因为只能靠感觉,子衿便更加紧张,她不知道崇睿会不会喜欢她的妆容,那种心境,竟真的像与从未见面的夫君之前的第一场遇见。
因为不识良人真容,也不知他是何性情,更不知自己的容貌能否让他满意,那种不安与羞涩,让子衿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崇睿站在子衿身边,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说“海枯石烂同心永结,地阔天高比翼齐飞。慕子衿,日后我们便是同甘共苦的一个人,娘子,请多指教!”
言落,崇睿便以同心杆挑开子衿的红盖头。
盖头下,两滴晶莹的泪珠挂在子衿的眼睑上摇摇欲坠,她不敢抬头看崇睿一眼,她害怕自己一抬头,眼泪便会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哎,你怎么又哭了,为夫做这一切,不是为了让你哭,我只想看你笑!”崇睿用他常年握剑的满是老茧的手轻轻的为自己擦掉眼泪。
子衿抬眼看他,一双眸子里氤氲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她主动的靠近崇睿怀中,感慨万千的说,“王爷,子衿是感动,谢谢王爷为子衿所做的一切。”
崇睿淡笑,轻轻的勾起子衿的下巴,轻轻浅浅的吻干子衿一行行的清泪,“这一切都是你苦守得来的,是你该拥有的幸福,能娶到你,也是我的福气。”
崇睿言落,便深深的吻住子衿的唇,手也四处寻找着子衿的衣带,子衿见他有些激动,拉着他的手有些委屈的说,“王爷,不许撕!”
这身嫁衣,是赵倾颜对慕子衿所有的爱!
崇睿气急,含着她娇俏的鼻头轻轻的咬了一口,颇有些凶狠的说,“慕子衿,你为何总要这般煞风景?”
“这身衣服是母亲与莲姨不眠不休三日才赶制出来的,不许撕!”子衿抓着崇睿的手,反复强调。
崇睿挫败的埋首于子衿的颈项处,“好,不撕!”
子衿笑颜如花的坐起身来,两只水盈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崇睿,里面含着羞涩与一丝不安,咬着下唇,当着崇睿的面,自己动手,轻轻的将嫁衣褪下,可她也未完全褪去,那火红的嫁衣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胸口,只露出一截白嫩嫩的皮肤,还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沟壑。
崇睿的眸色越发幽暗,轻轻地将子衿压倒在身下,那一红一白的碰撞,美的叫人移不开眼。
这一夜,因为借着醉意,子衿显得比平日里大胆了许多,崇睿看着她这般盛世美颜,越发沉沦。
这一夜,崇睿乐不知疲的一次次索取,直到天亮之后,方才放开怀中已经被他蹂躏得毫无力气的子衿。
崇睿细心的替子衿处理干净之后,唐宝便来敲门,“王爷,该去上早朝了。”
崇睿眸色幽暗的看了子衿一眼,忽然能体会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的意境,这一刻,他是真的只想抱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怀里沉睡,睁开眼第一眼,便能看见他。
唐宝见崇睿不理会,又叫了一声,崇睿这才开口,“知道,别喊了!”
唐宝捂嘴偷笑,悄然走到院子里,静静的等着崇睿收拾妥帖。
金銮殿上。
皇帝眸色沉沉的看着下面的臣子,他淡淡的翻看自己手中的奏折,“众爱卿可知,朕手里拿着的奏折里。写着什么?”
众人心里俱是一沉,光凭看皇帝的神色,便知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满朝皆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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