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因为她现在“病”着,不宜出去观礼,所以她只能将三人叫到琅琊阁中。
看着三个豆蔻年华的女子,子衿心里有诸多的感慨,晓芳与茴香她并不担心,最让她担心的是芷水,她嫁到赵家去,若是被赵家争对,日子必定辛苦。
“芷水。你们三人中,我唯独最是忧心你,赵家当年能那般对我母亲,显然他们家都不是善类,好在我表哥仁厚,待你也算是情深,你去到赵家之后,要慎之重之,哥哥嫂嫂不能时时在你身边,你要保重!”
芷水跪在子衿脚下,泣不成声的说,“嫂嫂,母亲都未曾这般疼惜我,芷水能有今日,都是嫂嫂给的,芷水定以嫂嫂为榜样,不会给睿王府丢脸。”
言落,芷水给子衿行叩拜大礼,那一串串的泪珠儿,砸在地上,也砸在子衿身上。
她分别给了三人一人一个紫檀木匣,“这里面有我与王爷为你们备下的体己钱,这些钱不在嫁妆之列。便是你们自己的,这些钱,你们且好好收着!”
在寻常人家,这样的体己钱是忧心女儿嫁过去之后,女婿对女儿不好,女儿在婆家吃苦,才要给体己钱,虽然子衿相信墨影赵由之与刚哲都会对她们好,可子衿作为嫂嫂与姐姐,还是希望给她们做到面面俱到。
三人都感激的热泪盈眶,尤其是芷水,因为嫁去赵家这样的人家,势必做任何事情都得看公婆脸色,若想回来一趟,都十分为难,不想茴香与晓芳,即便嫁出去了,也照样还是能回来生活。
想到日后的生活,芷水便有些惧怕,甚至产生了想要退婚的念头。
可她现在已经不是往日的芷水,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更何况赵由之是她自己选定的夫婿,由不得她退缩。
三人告别子衿之后。便去给赵倾颜拜礼,然后分别被迎到各自的府上,开启了他们的人生。
可是睿王府上下都没想到的是,慕家会不请自来,来的,还是慕良远与公孙翠屏,他们的出现,让欢乐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慕良远目光灼灼的看着端坐在高堂之上的赵倾颜,心里很是感叹,他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赵倾颜这般愉快的样子?
那些时光,竟让他觉得恍如隔世。
公孙翠屏见慕良远傻愣愣的看着赵倾颜,便气不打一处来,她阴阳怪气的看着赵倾颜说,“哟,妹妹这到了睿王府,倒是成了高堂,摆上架子了。”
赵倾颜淡淡的看了公孙翠屏一眼,柔声说,“慕夫人说笑,这里谁是你妹妹?”
公孙翠屏被赵倾颜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赵倾颜说得没错,自从皇帝允许她脱离慕家那一刻起,赵倾颜便与慕家没有任何关系。
她。现在是睿王府最高的长辈,是崇睿的岳母,见到公孙翠屏再也无需行礼,她是她自己,这个王府上,任何人见到她,都要对她躬身行礼。
慕良远便这样看着赵倾颜,如初见时,在书院的惊鸿一瞥。
“倾颜!”慕良远有许多话想要对赵倾颜说,可话到嘴边,却只能深情款款的叫她的名字,仅有她的名字而已。
赵倾颜淡淡的扫了慕良远一眼,却不若初见时的悸动。
她的心里,每时每刻浮现的,是子衿从小到大在慕家遭遇的一切不公平的待遇,是子衿嫁给崇睿之后,面对的一次又一次危机。
她坐在崇睿王府高堂的位置上,眸色沉沉的看着慕良远,那些年少的悸动,早已随风飘走,她现在是崇睿的岳母,是慕家的对头。
“慕将军,别来无恙!”
赵倾颜一句淡淡的别来无恙,竟让慕良远生生的退后了几步,原来被最爱的人,用最冷漠的态度对待,这种伤害,这么心痛。
可他,竟对赵倾颜折磨了十几年。
“子衿呢,这样重要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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