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吧!”崇睿说完。便拉着阮成恩飞掠而去。
两人离开之后,原本醉倒在桌案上的阮夫人,忽然抬起头来,妩媚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而后,对着崇睿离去的方向阴森森的笑。
两人去到琅琊阁时,子衿已然入睡。崇睿也没惊扰她,便将阮成恩迎了进去,两人默契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阮成恩抬起子衿的手,要替她把脉。
“师傅,您来了!”就在他抓着子衿手的时候,子衿忽然清醒过来,对着他灿然一笑。
阮成恩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可却还是认真的替子衿号脉,“你这孩子,就是胡闹,好在小世子福大命大,虽然受了损伤,但细心调理,还是可以保住的!”
说着,他便转身对崇睿说,“劳烦王爷给臣下纸笔,臣下开些保胎的良药给她服用,但是这孩子胎心不稳,须得小心维护。”
崇睿眸子里闪过一抹沉痛,看向子衿的眼神充满担忧。
片刻之后,他才开口,“唐宝,去替阮太医准备笔墨纸砚。”
阮成恩看着子衿柔声问,“保胎的穴位可还记得?”
子衿点头,“师傅教授的一切,孩儿都不敢或忘!”
“今后,每日替自己扎一针。直到胎象稳定。”阮成恩说完,唐宝也将笔墨纸砚拿了过来,他将药方开好之后,便交给崇睿。
“王爷,这药方要一直吃到临产,明日臣下还要去替陛下治病,这便告辞了!”
“阮太医请稍等。你有机会单独见到父皇么?”现在能给皇帝传信的,除了阮成恩,崇睿也不知还有谁了。
阮成恩凝神想了一会,然后点头说,“有到是有的,皇后每日都要在偏厅午休,那时。便是臣下一个人守着陛下!”
“不行,皇后狡诈多疑,她在身边,你万万不可暴露自己,这样,明日我会寻个机会,让崇义去养心殿闹上一闹。届时你传话给父皇,说本王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他!”
“诺,陛下的毒是臣下下的,臣下已然配出解药,这是药方,到必要的时候,王爷可通知臣下。若是臣下王爷便再找人替陛下解毒吧!”
听到阮成恩的话,子衿急忙坐起身来,像个孩子一般的拉住阮成恩的衣角,可怜兮兮的说,“师傅,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徒儿还等要孝敬师傅师娘呢!”
就在子衿说要孝敬师傅师娘的时候。那位阮夫人却在阮府中,跟神秘人报告阮成恩的行踪,还有关于子衿有孕一事。
那人听说子衿怀孕,气得将茶盏甩到阮夫人额头上,“她竟然要为崇睿生儿育女,她竟然敢!”
阮夫人被砸得头破血流,却不敢出声。低伏着跪在地上,颤声说,“主人息怒!”
“息怒,总有一天,我会让崇睿付出代价,我也要让慕子衿知道,这世界。有我没崇睿,有崇睿便没有我!”
翌日午时。
太子忽然来到慕家,他大摇大摆的走到书房,在慕良远办公的桌案上坐下,有丫鬟前来奉茶,他忽然拉着丫鬟的手,便要亲下去。
慕家的丫鬟,何曾遭受过这样的调戏,她吓得尖叫连连,直接拿茶盏便往太子脸上泼去。
这一切,刚好被路过的慕明轩听见,他见父亲书房传来女子的尖叫,还以为慕良远在作恶,气得狠狠一脚踢开房门。
却见崇明趴在丫鬟梅香的身上,正伸手解梅香的衣带。
明轩眼里闪过一抹凛冽的杀气,太子却不甚在意的放开梅香,还轻浮的说,“狗奴才,谁许你进来的。”
那梅香被吓得狠了,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急忙跑过来藏在慕明轩身后,颤抖着说,“少爷,这人是谁,他”
明轩拍了拍梅香的手,然后体贴的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梅香披上,柔声对梅香说。“你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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