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慕子衿诡计多端,不知是否有诈!”
“哼,即便她有诈又如何,她自己在陛下面前求的,只要陛下同意,这江山,便是崇景的了,你去王爷那处看看,王爷是否在宫中。”
得到这个好消息,平妃觉得自己心口处的疼痛都缓解了许多。
刘嬷嬷走到崇景寝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女子的娇喘,刘嬷嬷脸色一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崇景的侍卫见刘嬷嬷到来,便出声问,“嬷嬷找王爷何事?”
“烦请小哥告知王爷,永和宫睿王妃有请王爷到永和宫赴晚宴。”
“知道了,退下吧!”那侍卫挥手将刘嬷嬷赶走。
崇景的寝殿之中,崇睿衣衫不整的伏在一个宫女身上,那宫女双颊酡红,无助的勾着崇景的脖子娇喘着。
崇景一遍遍的亲吻那宫女颊上的酒窝,可眼神却迷离的透过她,看向不知名的远方。
刘嬷嬷与侍卫的话,他听见了,他没想到,慕子衿竟会邀他赴宴。
多么稀奇!
那宫女见崇景不动,便妩媚的扭动小蛮腰,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崇景,可崇景却发了狠一般的一脚将她踢下榻,而后慢条斯理的整理衣冠,看也不看晕倒在地的宫女,径直离去。
“母妃,慕子衿以何理由邀请我赴宴?”崇景淡淡的看着平妃,眼神一片清明。
平妃便将唐宝的原话带给崇景,崇景拧眉沉吟,“慕子衿,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崇睿求藩一事,他也有过耳闻,那时皇帝不放他走,是因为朝中没有一个皇子能担当大任,若是慕子衿真为求和,他,会放过她么?
崇景问自己,可他很快便否定,“不,我若放手,这普天之下,哪里还有这样一个女人。她是慕子衿,又是这个我心心念念多年难以忘记的女人?”
“景儿,你会帮助她么?”平妃小心翼翼的问。
“帮,为何不帮?”崇景森然一笑,听到他的话,平妃却松了一口气。
崇景却在心里想,“你若真想让我放过崇睿,那就留在我身边!”
是夜,永和宫。
皇帝收到子衿的邀约,心里也是疑虑重重,可是还是抵不过想再见赵倾颜的心情,早早的便来了永和宫。
与他同样心情的,自然还有崇景。
子衿与赵倾颜一直都未曾露面,两父子倒是有伴,便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起天来。
子衿其实一直藏身在赵倾颜的房间,听闻他们都来到之后,子衿便换上赵倾颜赶制出来的衣裳,发间没用贵重首饰,连崇睿送的簪子都没用,就一只木簪别了个发髻,并在发间戴了一朵海棠花。
一如十五岁那年,花还是那朵花,簪还是那木簪,只是如今的子衿,已然大肚便便。
“母亲,您晚些再带着他们前去上菜,今夜每一个人都得笑着,开心的笑着。”
说罢,子衿便去厨房端了酒壶与酒盅,一步步往大殿走去。
“儿媳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子衿的声音,皇帝与崇景同时抬头看向子衿,对于子衿这般装扮,皇帝倒是习以为常,他微笑着,正要叫子衿平身,却不经意瞟见崇景看子衿的眼神。
隐忍,却带着炙热。
那是他所熟悉的,他也曾用这样热烈的眼神看过赵倾颜。
难道,这真是命运轮回么?
皇帝眸色一沉,可他不动声色,淡淡的说,“平身吧,你现在身子重,这些小事,便让宫女们干就行了。”
“多谢陛下关切,昨日见过明觉大师后,子衿深知,王爷在战场厮杀,我虽不能随侍左右,却也不该期期艾艾,儿媳该笑着,快乐的,等着王爷班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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