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又须换一套手法了。”
李飞龙也悄声道:“我只担心他们派人到雍王府一打听,知道咱们是从那边来的就糟了。”
桂香摇头道:“这倒不要紧,在咱们没有来之前,年二爷早布置了。他不打听还好,只一打听,咱们在这儿便要更安稳咧。”
李飞龙道:“但愿如此才好,要不然咱们两人可一个不用打算回去咧!”
桂香微嗔着低声道:“要干这个就别怕,怕就别干,你放心,全有我呢!我要让他漏了眼也不算是玉面仙狐!”
李飞龙只有点头唯唯的份儿,一直到中饭以后,福宁又悄悄的踅进来道:“我走以后那个胎里坏说什么没有?”
桂香凄然道:“他像审囚犯也似的审问了我们一阵,一会儿说要对我们不客气,一会儿又说要给我们当家的一个教习当,威风气派全比王爷还大,说了好半会才出去。”
说着,又长叹一声道:“我真懊悔,这一道北京不应该来,明明好心好意,倒弄出是非来咧!”
福宁道:“大嫂,您别理他,如今不怕他呢!适才王爷分两起派到雍王府打听的人全回来咧,不但您两位说的话一点没错,那打死您三弟云鹏的马天雄,也的确是雍王府的四品护卫,人已来京呢。据说人家确实有一手,功夫真不错。您说的那位年青人虽未打听出是谁来,但是雍王府今天到的人很多,也许有他在内亦未可知。如今王爷对您贤夫fù已经全相信,那家伙就再冒坏水也没有用呢。”
说着,又笑道:“我就怕大嫂心中不安,所以一得信,就先来告诉您,从此请万安吧。”
桂香闻言,谢了又谢,李飞龙也拱手为礼道:“福三爷,您这人真够朋友,我李飞龙感激极了。”
桂香又把双蛾一锁道:“不过,那位程师爷已经说过,以后每天要到这儿来呢!我真伺候不了,不伺候又不好,该怎么办呢?”
福宁不禁默然半晌道:“这倒是一件难事,您要让他不来,除非王爷有话才行,除此以外,谁也无法,那只有过些时再说了。”
李飞龙道;“本来人家是这府里的师爷,咱们有什么法子,能挡着他不来,只小心对付就是了。福三爷,虽在这府里,就在王爷面前再有权些,也犯不着乱得罪人呀!”
福宁道:“我倒不是怕得罪他,不过假如他只来坐坐,问上几句话,咱们又凭什么能不让他来咧!”
桂香看着他媚笑道:“那么您也愿意让他每天来坐坐了?”
福宁把头连摇道:“不是我愿意他来,不过他在王爷面前确实能说两句话,如果真的假公济私,来说说问问,那我又能说什么呢?”
桂香也笑了一笑道:“哎呀,福三爷您误会了,我就再不通情些,焉能让您为了我们的事为难吗?所以说这话,也不过为的是日后他如常来,免得您看了不顾眼反而见怪吧。既您如此说,我夫妻只有遵命了。”
福宁不禁默然半晌方道:“咱们是无话不谈,不过,这家伙很不得人缘,又最喜欢占娘儿们的便宜,大嫂您也得当心一点。”
说着,又看了李飞龙一眼道:“有些话我也不便说,这家伙可真不是人揍出来的。老实说,我要不因王爷太相信他,早已想法子教他回老家去啃窝窝头咧。”
李飞龙闻言,不禁也看了桂香一眼道:“福三爷人家真够朋友,既是这等人,咱们便非得当心不可咧!”
桂香只当没有听见,转向福宁道:“这家伙既然这样不得人缘,王爷为什么会相信他呢?”
福宁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这是前世的缘法,那有什么法子,如今他是保养得肥肥的也像个人咧!您没有看见他初来时的样儿,那可真笑得死人,不用说别的,单那一身打扮就够瞧的。”
桂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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