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海沉声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孙平儿挽着凌海的手臂柔声道。
“我是柳长空的师侄,你是我夫人,反对吗?”凌海把手向右边的石狮子上一放,浅笑道。
“一切都由你作主,你要人家扮什么便扮什么。”孙平儿娇羞道。
“不是扮,而是实事求是,知道吗?”凌海也不怕是白天,也不怕人多,低头在孙平儿脸上吻了一下道。
孙平儿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但立刻惊异的发现右边的石狮子上也烙下了一个近半寸的手印,比左边的略浅一点点,也没有焦黑,但可以看出与左边的掌印同出一源。
“这便是柳长空另一手绝学劈山掌,我却没有练那yīn龙掌的兴趣。”凌海笑了笑,走到古庄的大门旁,“砰”地一声击在那浑厚的大门上。那一阵闷响传出好远,甚至把古庄所有的人都惊动了。这还是凌海收敛了功力,否则,这道大门大概会变成破烂的尘末了,不过这样也足够让人把门打开。
“吱吖……”一声,有人把门缓缓地打开,大门内的古庄庄丁迅速聚集,气势汹汹地向凌海逼到。
“喂,你nǎinǎi的,大白天关什么鸟门,又是在里面******的杀人放火的勾当吧,老子我要进来找人,你们靠一边站去!”凌海改变声音粗鲁地骂道,并拉着孙平儿的手向古庄内大步迈去。
这时,一位锦衣中年人站了出来,抱拳沉声道:“阁下是哪条道上的朋友?我们古庄好像没有得罪阁下。”
“你是谁?你敢得罪老子吗?你若得罪了老子,老子早就把你的这什么鸟庄一把火给烧了。”凌海挥臂装作一副大老粗的样子傻哩巴叽地吼道。
“哦,那朋友是来找碴的?”那中年人脸色变得很难看,但还是耐着xìng子道。
“妈的个巴子,你没听到老子的话吗?老子是来找人,找人!你知道吗?”凌海装作气愤地样子一挥臂,口沫横飞地骂道。
“大胆,想找死……”
“呼”地一声,一柄大qiāng从一名年轻人的手中飞刺了出来,幻出朵朵qiāng花,向凌海刺到。
“小王八羔子,你敢惹老子,****nǎinǎi个熊!”伸手轻轻地一抓,竟把那qiāng尖抓个正着,然后轻轻一送。
“呼”地一声,那年轻人连qiāng一起飞跌两丈,落入人群,连爬都爬不起来。
中年人脸色大变,而凌海却悠闲自得地道:“你看到我师叔了吗?”
“你师叔?你师叔是谁?我们古庄中没有外人来过。”中年人yīn沉着脸道。
“妈的个巴子,明明老子师叔进了你这个鸟庄,而你却说没有外人来过,是不是欺老子是个大老粗?俺老婆可是精明人,想骗人?老子把你鸟庄给拆了!”凌海装作怒火冲天地捋起衣袖,便要打架。
“这位朋友,不要这么大的火气嘛,我们连你师叔是谁都不知道,叫我们怎样告诉你呢?若知道是谁也许还会告诉你也说不定。”一个留着美髯的中年人从容不迫地走过来不愠不火地道。
“庄主,这人他……”那锦衣中年人有些不平地道。
凌海装作一副没见过大场面的样子打量着这美髯中年人,口中还唠叨道:“只有这一个还看得顺眼一些,下巴和脸上那一把毛生得极为恰当,嗯。”
孙平儿直想笑,但见凌海那煞有其事的样子,她只好压住笑意道:“我们师叔便是‘双掌盖天’柳长空,这是我师兄,也是我丈夫余不蠢,我叫姜不辣。”
那美髯中年便是古生财,听了两人那样怪的名字也不由得皱了皱眉,但迅即恢复笑意道:“久闻大名,可是柳大侠并未来本庄呀。”
“妈的个巴子,老子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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