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人
一个瘸子敢火烧军侯大帐
一个瘸子敢潜入水师大营
那人是个瘸子
但帐后早已没了人,那放火的小子已奔出老远,南大营的人望着烧营之人的背影,却都愣了。
火苗呼的从帐后窜起,卢景山大怒,长枪已射出,他夺了一个亲兵手中的刀便冲向帐后,亲兵和巡逻兵们这才发现自己的大营也着了火,惊骇之下慌忙跟着卢景山围去帐后。
洞后探出一张黝黑人脸,隔着营帐对卢景山咧嘴一笑,随即往后一仰
红缨枪从大帐这头儿射入,从那头儿出去,刚猛的内劲将大帐撕出两个洞,大若人头
一回头,卢景山看见的是自己的营帐,帐前亲兵、巡逻兵都在望着东面和北面,只有他立在大帐门口,周围已无防守。他心里咯噔一声,一枪送进了大帐
那两座大营离得远,但火才烧起一会儿,夜风就送来了火油味,卢景山面沉如水,盯着那两座大营猜测是何人敢来夜袭烧营,想着想着,眉头越皱越紧,忽然觉得不对,猛一转身不对两座大营离得那么远,烧的只是军侯大帐,又不是整个大营,火油味儿为何这么浓
军侯大帐外,卢景山提枪而出,红缨烈如火,他望着东北两座大营,眼里也窜着火苗儿。
刘黑子从茅房里出来,见营帐外四面是人,向着东大营的方向指指点点,他低着头跟在巡逻的人后头跑,没跑几步,北大营火起,营区里顿时更乱。
“敌袭驰报军侯快”南大营的人果然被惊动了,茅房外一拨一拨的人往军侯大帐奔去。
都督好快
东大营火起之时,刘黑子刚潜伏进离军侯大营附近的茅房里,隔着小窗看见东边的火光,不由心生佩服。
江北水师都督府,亲卫长
腰牌
莫海眼如斗鸡,盛怒之下一把从月杀手中抓过那东西,低头一看,傻眼。
望楼上的人却飞身而起,脚尖在箭头上一点,那箭咻地扎进望楼下方的地上,亲兵们举枪便戳,枪还没举起,那人已凌空踏过他们的头的两个条件里都没有宰了他,但他还不如宰了他,边关杀敌数年,他不怕死,但脸面还是要的,自己的不要,也得护着西北军的
月杀一见,脸也绿了,手指一扼,险些把误会他的马都尉给掐死,“扒光你,吊去望楼上让全军瞧瞧北大营里哪个将领大半夜的坐在山坡上鬼嚎诱敌。”
马都尉一听,脸都绿了
月杀冷笑,“阶下之囚,没有资格谈条件。说了,打晕你,不说,扒光你。”
马都尉面色狰狞,声发不出便张嘴无声怒骂。
先告诉老子你是谁
“告诉我最后一句,我告诉你我是谁。”
不过,这奸细杀他干啥他只是个都尉,一来不知军机要事,二来这江北水师刚建不久,练兵都还没开始,哪来的军机
马都尉不傻,江北水师大营里全是新兵蛋子,没有轻功这般高强的,这人穿着一身兵丁的衣袍,不是今夜从营外混进来的刺客,就是潜伏在军中已久的奸细。
马都尉握住月杀的手腕,仕途将他的手掰开,眼神杀人你个奸细崽子
凭啥告诉你
“歌谣的最后一句。”
马都尉喉咙被扼,声发不出,只拿眼瞪着月杀,恨不得宰了他你小子谁啊
啥最后一句
“最后一句。”那人声音平凉。
马都尉唱罢,自喊一声痛快,仰头对月,举坛喝水。喝着喝着,往夜空中一望,见一人自皓月中来,来如黑风,马都尉噗的喷出一口水,水没喷到那人身上,坛子却一炸,半坛子水浇了他一脸,他胡乱一抹的工夫,喉咙被人一扼,头出,只见那穿着都尉衣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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