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牵制在大路上,大雾挡着,喊杀声吵着,根本就不知他们遇伏。我们把他们擒住了才来谷地拔的旗,竟是一点儿也没耽误。”
“军师命我们今早晚些时候再出营,一是为了让你们坚信大路上没有埋伏,二是他料到以我们两军之间的过节,如若我们走在你们后面,同走大路,你们一定会设伏堵截可你们不知道的是,就在我们两军打起来的时候,我们有两个屯的兵力绕到了小路上,小路上的那条暗沟,人过不去,马却可以跃过去。”
章同见骁骑营的人满脸不可思议,干脆从头说起,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我们军师早就猜到你们怕再输,此次必会谨慎行事,于是派斥候频繁探路不过是演戏,为的就是让季将军觉得水师看不起骁骑营,觉得骁骑营不敢走大路。军师派我等在小路上只挖了一条暗沟,你们的斥候夜里探路,难以过去,又见我们的人在小路上待了两个时辰,以为后面还有暗沟,因此回禀的军情并不属实。”
“什么暗沟你说你们的斥候看见的那条哦,那条是我们挖的,不过就挖了那一条,专门坑你们的。”水师哄笑。
“小路不是被你们挖了暗沟”
这回骁骑营是真听傻了。
啊
水师的人闻言哈哈大笑,齐声道“小路”
“你、你们的人是怎么过来的”季将军一直派斥候盯着水师大营,水师的人是刚刚才从后面到大路上的,怎么会出现在谷地里插上翅膀飞过来的不成
“怎么不可能”章同冷笑。
“这怎么可能”骁骑营的都尉嗓子都破了音。
只见水师的人抱着大旗,眉开眼笑,骁骑营一个屯的兵马被绑住蹲在草里,灰头土脸。
赶到之后,骁骑营傻了眼
骁骑营当然不信,于是架也不打了,两军一同上了战马赶往西边谷地。
章同拍了拍军袍上的尘土,冷哼一声,“就凭你们得旗的是我们,你们不信,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骁骑营的都尉哈哈大笑,“我们得旗了”
于是,两军在山路上乒乒乓乓一场肉搏,群架正打得两眼发红,忽听西边谷地传来一声哨响
骁骑营听着水师的惊喊,越听越心情舒畅,还没抓到章同,已觉得出了口恶气,听到水师要救将领,骁骑营自不同意。虽说朝廷有令,严禁两军真刀拼杀,但不许动刀子,还不许动拳脚
“快救章都尉”
“暗沟白挖了”
“军师失策了”
“骁骑营的兵马怎么在这儿”
水师大乱,闷头直撞,惊骇声不时传来。
骁骑营的都尉喊道“给爷擒下这孙子”
水师闻令行军,战马刚驰出一道山弯,一根绊马索忽然横出,章同勒马不及,滚落马背,刚站起身来便听见弯道那头一声大笑。
章同道“不必,骁骑营早就出来了,这会儿应该困在小路上了,咱们走吧。”
领军而来的是章同,山雾遮人,上了大路之后,一个小将前来问道“都尉,可需派人往前面一探”
“还真叫季将军猜对了,他们想走大路”那都尉冷冷一笑,命一个屯的骑兵先行去谷地摘旗,其余人留下来设伏,擒住水师的将领。这些日子,骁骑营丢掉的颜面,这次不仅要赢回来,还要赢得漂亮
“报都尉我们留在后路的斥候来报,说水师的兵马正往大路而来”
那都尉哈哈一笑,下令行军,但没走多远,一个小将便策马前来禀报军情。
话虽如此说,那都尉想起在水师手上吃了两回败仗,没敢太大意,还是派了一支斥候小队到前头察看去了,过了一会儿,人一个不少地回来了,回禀称前路宽阔,并无险要地势,没有埋伏。
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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