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子野心,居心叵测。”呼延凌薇与沙里飞同病相连,又相识已久,对小白这个小三自然怀有偏见。
“我又不是色狼,哪来的狼子野心。就算真有什么居心,那居的也是一颗满满的爱心。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无论是国还是家,感情都是要经营的。不是吗?姑娘。”这回小白连头也没转,而是含情脉脉地盯着不远处的陈萱,泯了口酒回答呼延凌薇。
“经营?”呼延薇听后,若有所感,陷入伤感地沉默,也远远的朝殿中主座上的陈叔轩望去,叹了口气,起杯自斟自饮起来。
不是所有宴会上的酒都是开怀畅饮,也不是所有喝醉的人都是因为开心。有些事总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宴会散去,宾客离席,却有两人仍在别厅中继续狂饮,那就是沙里飞和呼延凌薇。
“虎爷,你说,那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公主,怎么就一看就看上他了呢。我对她这么一往情深,这些年的用心,换来了什么?”对于沙里飞来说,或许这个世界,唯一能哭诉便是一同跟在左右的呼延凌薇。
“我姓呼延,不是虎爷。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乱说。”呼延凌薇虽能喝,但人要喝醉,再好的酒量也是不够的,醺醉着敲了下沙里飞的脑袋,接着说道:“唉,你斗不过那个小白脸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只是想偷公主心,他却能惦记着怎么去偷。流氓其实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沙里飞闻言似乎听懂了又似乎不懂,继续边喝边说道:“虎爷,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你说,你们女人心怎么就那么难猜呢。”
呼延凌薇正要回答,送完客回来的陈叔轩走了进来,参加了酒局,提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这事,你怎么能问虎爷。她可是十足真金的女汉子。打打杀杀还可以,郎情妾意这一套,可不是要误人子弟。”
“谁是女汉子。老子是巾帼不让须眉好不好。不会说话就不要乱放屁。”呼延凌薇也是吃得有些醉,眯缝着眼睛,没看清来人便急着顶嘴道。
“对,对,对。”沙里飞一边倒酒一边使劲点头,却又伸出大拇指说说:“虎爷,你不是真女人,却是好女人。天生丽质,如果不是有了九公主,我也会喜欢上你。可惜你就是不爱打扮,不然早就把大哥拿下了。真笨。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不懂么。”
“你喝醉了。”因为有不愉快的经历,所以陈叔轩即使饮酒也十分注重节制,无论如何都提醒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识。
呼延凌薇并没有意识到有人加入,借着酒意,晃晃脑袋,对着沙里飞说道:“哼,你还说女人心海底针,你们这些臭男人,却是贪心不足,看上去衣冠楚楚,私底下却是衣冠禽兽。”
“切,谁让你喜欢上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沙里飞喝得有些上头,感觉身边有个人,便搂住这人的肩头劝酒道。等他看清对方的脸时,才发现这人竟然是陈叔轩。
“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沙里飞酒劲冷了几分。
“对,对,对。你说的是,陈叔轩就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可,可,就算他是狼,我也想做伴在他身后的那只狈。”边说边哭,最后呼延凌薇灌完一大杯酒后,实在定不住,倒头睡去。
“虎爷,虎爷!”沙里飞毕竟是男子,酒量更好些,一听可吓了不善,赶忙碰了碰呼延凌薇,对方却早已睡去,如死猪一般动也不动。
“不要碰她了,就让她睡会好了。”陈叔轩阻止沙里飞叫醒呼延凌薇的企图。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沙里飞一时不知如何辩解。
陈叔轩自斟道:“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也罢,兄弟一场。虎爷喝趴了,我陪你喝。”言罢,仰脖饮尽杯中酒。
沙里飞默然无言,也不在辩白,拿起酒杯也喝了起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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