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好在他脸上戴着面皮,外人看不出。
原本他还存着一丝侥幸,她可能认不出他,如今看来,她早已心里有数,而且,是有备而来。
不行,不能给她开口的机会,否则,他所有的计划都会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机立断,他袖下手腕一转,一枚有毒的银针从袖中滑出,他捻于之间,猛地扬臂,朝对方甩射过去。
因为他动作不小,众人自是看到,见一枚银针破空疾驰,皆大惊。
眼见着那枚闪着寒芒的银针就要刺入厉初云的眉心,骤然从侧旁飞出一个小瓷瓶不偏不倚砸中那枚银针,险险改变了银针的方向,“咚”的一声刺到边上的一根圆柱上,而小瓷瓶也飞出老远,“嘭”的一声落地,摔得粉碎,白色的药粉纷扬。
出手的是秦羌。
所幸方才厉初云给他的这瓶药,他还未来得及拢进袖中,不然也不能如此及时出手。
项伯愤然看向秦羌。
秦羌嘴角勾起一抹冷弧。
皇帝还处在意外中,意外项伯会突然有此举措。
毕竟曾经是他的女人,还跟他有个女儿聂弦音,要杀,也应该由他下令才对。
不仅皇帝,在场的众人都很意外,包括秦义。
厉初云看了看插在圆柱上的银针,转眸看向项伯,冷冷弯唇:“怎么?想再次杀人灭口吗?蔡项南。”
蔡项南?
众人一怔,皇帝惊愕。
项伯是蔡项南?他是蔡项南?
怎怎么可能?
难以置信:“你”
项伯刚准备接话,厉初云已先他一步出声:“揭下你脸上的那张面皮吧,让大家看看你的真面目。”
项伯自然不动,沉着脸。
厉初云又看向皇帝:“难道你不想确认一下吗?”
皇帝抿起薄唇,静默了片刻,扬手。
几个禁卫领命,朝项伯走去。
项伯眸光微敛,事已至此
还未等几个禁卫靠近,他自己猛一抬臂,“嘶”的一声,将脸上的一张面皮撕下来。
面皮下的眉眼映入众人视线。
有两人大变了脸色。
一人便是皇帝。
一人便是秦义。
父子二人还同时出了声。
皇帝是:“真的是你!”
秦义是:“师傅”
两人都是本能的惊呼。
惊呼出口后,秦义立马就意识过来自己失言。
他师傅曾经再三嘱咐过他,不能对任何人说他在外学艺,也不能对任何人说他们是师徒关系。
刚刚也是太过震惊和激动。
其余人虽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谁,但是都知,此人不仅跟皇帝有关系,也跟秦义有关系,且关系不一般。
皇帝反应那么大,而秦义还唤人家师傅。
厉初云弯了弯唇:“所以,英明神武的皇上,看到他,看到这一切,你就没有想到什么吗?”
皇帝脸色很不好,紧抿着唇,没做声。
见他沉默,厉初云只得继续:“那就让我来说吧,当年,秦义的母妃跟蔡项南可是两情相悦的一对。”
此话一出,场中传出一阵低低压抑的哗然。
秦义震惊。
皇帝脸色越发难看,蔡项南面上亦是铁青。
“可是,你!”厉初云扬手一指,指向皇上,“你看上了秦义的母妃,便利用权势硬生生强行拆散了两人,后来,你发现秦义母妃做了你的女人之后,还依旧心系蔡项南,且利用上香之便,与蔡项南见面,你不声不响c装作不知,却在某一日深夜,让人一把火烧了蔡府,府里十一条人命全部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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