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财务部一被接手,王雨棋就令人查看,岑祟便在职八年的所有大小账目,刚开始查不出有任何漏洞,直到五二零以后,发现了一些端倪,于是让人顺着这端倪查下去,发现有多笔账款经深圳的户口流转到香港的一个公司,公司注册的是张建铭。
可是到了香港才发现,张建铭的这个公司已经没有任何的资金,也调不出两年内任何明细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些款项的流转,必须有台郡公司董事长的批准。
款项流到香港以后,下一步流往何处,无人知晓。估计敏俊组的大佬们急于把岑祟便扫地出门,可能是事前收到的什么风,为的就是撇清和岑祟便的关系,以免引火烧身,牵连自己。
冯迎秋在岑祟便签字确认交出股份以后,财务部才完整罗列出岑祟便的犯罪证据,报警后,警方到广州路找人,发现房主已经改成别人,到机场和公路c铁路搜查,却发现岑祟便已经搭机去了香港。
“原来是借香港,将钱转到瑞士去了。”冯迎秋明白了。
“董事长,”大堂来的语音,“外面有两位公安局的,想来找您。”
“请他们上来。”
“是。”
“董事长,”警察掏出了工作证,“我们是台城市公安局的,想找您了解一些情况。”
“请坐。”冯迎秋让他们坐在沙发上,“两位是为岑祟便来的吧?”
“没错,”警察开口就说,“根据前几日贵公司的报案,经过我们这几天的调查,基本属实。但是有个情况,不得不跟您说明,贵公司的资金被流转到香港张建铭的公司后,就不知所终了。”
“我知道踪向,你们能否将其追回来?”冯迎秋问。
警察大惊,“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个不难,”冯迎秋说,“我在全世界都有朋友。”
“那,冯董事长能不能告诉我们,”警察说,“好让我们有个办案的线索。”
“有人说岑祟便的儿子,岑司空现在在瑞士的洛桑,我怀疑岑祟便借着香港,把资金转到洛桑去。”
“这。。。”警察有些吃惊,“冯董事长,要是落到别的国家,追讨回来就算有再大难度,我们也会尽全力。唯有这个瑞士,他的银行对全世界所有客户的信息都保密,就算岑祟便真的把钱都转到瑞士,我们也无可奈何。”
“也就是说,这钱肯定是追不回来,”冯迎秋明白,“老狐狸,明知不能撬开银行的嘴。”
“冯董事长,现在只能证明岑祟便涉嫌经济犯罪,”警察说,“也就是说,只能把他抓回来。”
“那岑司空呢?”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其犯罪,”警察说,“无法定罪,就算回来中国,也不会被抓。”
“你们能不能去把岑祟便引渡回来受审?”
“这个不难,”警察解释,“我们上报公安部和外交部,让外交部门和瑞士那边交涉,应该问题不大。”
“好吧,我没有疑问了。”
“那好,冯董事长,没事我们先回去,有什么消息麻烦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冯迎秋伏案,没想到,还是让岑司空捡了个便宜,岑祟便和岑幸媛即使入狱,这岑司空还是逍遥法外。他不想抓岑祟便了,即使抓到,钱也已经是岑家的私产。
晚上八点,香港启德机场,这已经是一天内第二次的飞机了,这次的地点是去日内瓦,岑祟便满身疲惫,俯瞰着维多利亚港的夜景,跟这片土地,暂时来个道别。
“先生,”坐在旁边的一个中年人问,“你也是出国定居的吗?”
“是啊,”岑祟便点头,“我儿子在洛桑,我去陪他。”
“我也是啊,”中年人说,“我女儿也在瑞士,你儿子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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