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回头客都特别多。”
“我说大叔,”冯薇中实在无言,“你拉客也别看谁都是学生啊。”
“我也不鸡道你们已经毕业了,”大胡子解释,“看你们这样子,以为还在读高中。”
“好啦,废话少说,”吴玄回到正题,“情报怎么收费?”
“按国家分,”大胡子介绍,“如果是欧美的,最贵,按公里收费,一公里一块人民币,欧洲的话就是八万起步,看你们是六叔介绍的,六万起步,到德国就是六万。”
“在瑞士的,”吴玄说,“多少钱?”
“七万吧。”
“一次性收费?”吴玄忙问。
“这是差旅费,”大胡子继续说,“后续还有,你们是查案抓人,还是追赃?”
“有找人,也有追赃。”
“追赃就别想了,全世界都知道瑞士银行是有进不出,这个查不到的。”大胡子说,“找人就不难,只要是有身份,大人物,更容易。”
“怎么收费”
“要看这人是什么级别?是做官的,还是经商的,还有公司的规模。”
“台郡公司前任董事长,岑祟便,能查到吗?”
“这个还不容易,台郡,两万,董事长,15万,总共24万人民币。”大胡子算着。
“不过,我们不是要知道他的去处,”吴玄说,“有没有办法引他回来香港?”
“这个有些难度,”大胡子说,“除非这边有什么一定这个人一定要过来香港。”
“他老婆还在这边的玛嘉烈医院躺着。”吴玄提醒。
“这就好办,”大胡子说,“你们明天过来一趟,我去找人,想出个方案来,你们觉得可以,再缴费。”
“好。”
走出了重庆大厦,回到避风塘,吴玄马上给王雨棋汇报。
“吴老弟啊,”王雨棋说,“我相信他们要价不会超过30万,你要知道,这样一宗情报,比开一个月的宾馆还多,他们不敢要多,否则以后没人敢找他们。”
“我明白了。”
翌日,大胡子请吴玄和冯薇中过去,“是这样的,我找了鸭寮街的一个技术人员,打算切入玛嘉烈医院的固话,用固话打给岑祟便,告诉岑祟便他老婆醒了,要找他过去,这样不怕他不来。”
“切入固话?”鸭寮街是全港最大的微型技术聚集地,其实说白了,就是专门销售窃听和偷拍之类技术,冯薇中明白,他们做的到,“那找谁跟岑祟便说?”
“电视台有些做配音的收入微薄,总要拉些外快,到时她会跟岑祟便一说,不如有漏洞。”大胡子解释,“我们也想给些费用。”
吴玄忙问,“总共要多少开支?”
“原本要30万,不过看你们是六叔介绍的,打九折,27万就够,”大胡子说,“你们先打一半的钱到这个账户,待岑祟便到了玛嘉烈医院,再给另外一半。”
“岑祟便要是不来呢?”
“不会的,”大胡子拍胸脯,“做不成事,我们原价退回。”
吴玄马上致电王雨棋。
“行吧,他怎么说就怎么做。”
岑祟便到了伯尔尼,眼前无限风光,实在无心消受,岑司空还在整理着4亿的资产,“爸,现在妈还在昏迷,要不,我去趟香港,直接办理手续,包机把妈送过来?”
“你照顾不好,”岑祟便摇头,“我跟你妈一路走来,还是我去吧。”
电话竟响了,“喂,是武淑珍的家属?”
岑祟便有些意外,“我是,请问哪位?”
“我是香港玛嘉烈医院的,现在武淑珍女士已经醒了,暂时还不会说话,我们医院只好通过病人留下的资料,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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