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气候啊,”路兆鹏心急如焚,“他们公司现在管理混乱,一年换一个总经理的,自顾不暇,哪有功夫跟我们合作?”
吴玄一看,这路兆鹏想必是走投无路才来这边的,否则刑州来这边有1800公里的路,而且没有直达的火车和飞机,要是一下子不答应,狗急跳墙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出让40的股份那可是大事,你,能做得了主吗?”吴玄反问。
“我的公司当然是我做主。”路兆鹏说,“我连股权书都写好了。”
从文件包里取出的一份,“你们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有的话我们就修改,如果双方同意,我们就签约,盖章,你们公司正式控股咱们。”
吴玄拿过股权书,“路经理啊,”吴玄说,“我等一下拿给董事长看看,你呢,先回去,等有消息我亲自打电话给你。”
“好的,谢谢。”路兆鹏好像放下心头大石。
“那个,”吴玄指着一名柜台小姐,“你送一送路经理。”
“谢谢啊。”
吴玄拿着股权书,走到冯迎秋的跟前,“董事长,刚才山鹿公司的老总过来了。”
“他想我们怎么帮他?”冯迎秋似乎知道他们会来。
“要我们接盘。”吴玄回答。
“开出什么条件?”冯迎秋忙着看文件,没空搭理。
“说让我们控股,给我们40的股权。”
“你是助理,你的意思呢?”
吴玄道出心中所想,“我认为,虽说现在山鹿出现了问题,可是哪家公司没有过危机,我觉得不如现在就接手,也好有个机会进军奶制品市场。”
冯迎秋问,“他们的工厂在哪?牧场又在哪?”
“工厂在河套,牧场在hlbe吧。”
“有没有实地去看过?”
“还没有。”
“奶制品的流程你熟不熟?”
“一窍不通。”
“也就是说,他们公司的产品出了问题,是哪个环节出的问题,你还不知道吧?”冯迎秋直接问。
“不知道。”
冯迎秋便问,“山鹿的老总现在去哪了?”
“已经走了。”吴玄开始战战兢兢。
“走了就好,”冯迎秋责备,“你一问三不知,怎么进军奶制品市场?”
“董事长,这事可以先了解,先实地考察,再。。。。”
“好啦,不必说了,”冯迎秋说,“连产品质量都没法保证,还怎么接管?”
“这个,”吴玄意识到问题,“我去跟山鹿的老总说,咱们不合作了。”
“不必了,”冯迎秋说,“山鹿出了这么大的安全事故,估计这个老总还没几天就会被抓起来的,你啊,还是想想专心本职吧。”
“是。”
吴玄走出办公室,可能没留神,一下子撞到了车止戈,“不好意思啊,车董事。”
“吴助理,有心事”车止戈好像看出了端倪。
“没有。”他礼貌性的点头。
“看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车止戈说,“不妨到我的办公室,咱们聊一聊。”
“是。”
车止戈递过一杯水,“董事长又给你训什么话了?”
“就是督促工作。”吴玄不敢多言。
“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找我嘛,”车止戈寒暄着,“要不,你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教教你。”
“就想请教一个问题。”
“哦,请说。”
“山鹿公司这次为何会发生这种安全事故,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你算问对人了,”车止戈解释,“山鹿的公司在刑州,可是原本的牧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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