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多,”黎嘉霏说,“你看你,肚子还不明显,就整天好动的,小心动了胎气。”
“有这么严重吗?”她摸摸黎嘉霏的肚子,“圆的,听别人说会生儿子。”
“这个不科学,”黎嘉霏摇摇头,“要看琪哥哥射的是x还是y,这个不好说。”
冯薇中却说,“你说我们要是一个生儿子,一个生女儿,那可好?”
黎嘉霏不解,“你可是美国留学生,怎么净想着儿女亲家的传统?”
“人家,”冯薇中说,“人家喜欢传统一点的。”
王雨棋趁机把吴玄拉到一边去,“十万亩的碧波里,果然是山清水秀c风光旖旎。”
“王主任不是常来吗?”
“可之前都是公务啊,不像现在,挤出那么一丁点的时间,来陪陪你吴老弟。”
“可惜我不会打高尔夫球,”吴玄却说,“不然的话,咱们可以边打边聊。”
“可惜了,”王雨棋也说,“在下也不会。”
“听说这边有个马场,我学过骑术,不知道王主任要不要也玩一把?”
“凑巧了,我也学过,要不,咱们比试比试?”
“正合我意,请。”
“请。”
碧波里高尔夫球场,其实外围还有一个马场,也是叫“碧波里”,这是周美琴的规划,马术c高尔夫c海钓和网球是四大贵族运动,于是,除了高尔夫球场,马场也必不可少,网球场也可以适当建在高尔夫球场内,唯独海钓还不行。
吴玄牵了一匹阿鲁特地区的棕色野马,合着王雨棋则看中一匹毛乌素沙漠里的小红马,两人换上了马装,比试一番,刚开始吴玄的先迈过一道杠,王雨棋的再后,一连几圈下来,王雨棋却追了上来,领先了五十米。
两人停马歇息,坐到一起,“王主任还是胜我一筹,佩服佩服。”
“我比你大了四岁,”王雨棋也谦虚着,“要论功力,你后来追上还未可知呢。”
“哪里哪里?”吴玄说,“当初学马术,我本来觉得是奢侈之学,要不是同学觉得我天分好,一起赞助,我还真的就不学了。”
“真会说笑,”王雨棋说,“想当初这是学校的选修课,费用都包含在学费里的,吴助理怎么还自己掏钱?”
“这是我们那个教练说的,说我是个好苗子,要多练习练习,课后又找我去练习,每天下午就是跑马三圈。”
“这可了不得,”王雨棋说,“以前我们在800米的场子跑,能跑个两圈的就不得了,你每天下午还要三圈?”
“所以这补习费起码要五六千,”吴玄说,“还是老师叫着同学凑钱才凑出来的,这个人情,我终身难忘。”
“看得出吴老弟是个重情义的种子,”王雨棋总算直奔话题,“我刚才听了一些你跟大xiǎ一 jiě的话,听说,你对董事长的位子不感兴趣。”
“实不相瞒,”吴玄直言,“当初我就没想过自己会进的来台郡,还能做什么董事长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原来董事长的宝座,”王雨棋笑颜摆在脸上,“在吴老弟眼里还只是尘埃。看来我等,还是世俗中人。”
“王主任,听我一句,”吴玄觉察到他的意味,“董事长的宝座位高权重,这般辛苦你每天也是有目可睹的,何必把这些麻烦惹上身来?再说,你已经是董事长的办公室主任,论职务比我高c论能力比我强,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可是,公司里的派系,主任可是还看不清楚。”
“请说。”
“车止戈和赵荆瑜曾经竞逐过董事长的宝座,只不过没有选上,如今年岁已大c力不从心,八年后也就不会有机会。可是你想,赵荆瑜自己拿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得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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