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凝捂着脸蹲下去,呜咽出声,“如果你不出现,就不会这样?云江火,为什么你一个带着变异灵根的双灵根能是内门弟子,我一个真灵根就要因为这件事情被人欺负,为什么?”
“简直不可理喻,我不出现,你就不会去拿别人的玉佩吗?而且,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替你求情,我昨日看你道歉真诚,想着你也是为了自己的修仙命运,才替你求情,今日又再次帮你,我真是多管闲事。”
云江火气着拂袖,转身就走,留下秦相凝一人在那里哭泣不止。
素羽倒是没有一点觉得害怕,这个欣侧妃也就和那些在她皇伯宫中的那些整日里一直在斗着的那些妃嫔一样。
一旁的下人们都朝着那欣侧妃行了礼。
欣侧妃走来,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素羽,“你倒是大胆,竟然看见本妃也行礼。”
素羽慢慢转身,朝着欣侧妃行了一个礼,然后说:“素羽失礼了,刚才顾着看着院子的景色也就不知道欣侧妃在身后,还请欣侧妃莫要怪素羽。”
听着素羽这么有条有框的说着,欣侧妃也不能发火了,反倒让那些下人说自己野蛮跋扈,而且她听说最近太子赏赐了好一些东西给素羽,也不好这么胡来了。
欣侧妃嘴角微微勾起,笑着说:“自然是不会怪罪你,本妃才不会和你这乡野粗民计较。”
“欣侧妃不觉得说错话了吗?”素羽缓缓地道来。
睡在床上的花晚以忽然就睁开双眼,一脸惶恐夹带着不可思议,直到朦胧睡眼看到房中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才把紧紧拽着被角的手放开。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又把眼睛闭上,花晚以伸手轻轻地揉着额头,“真是奇怪,居然做了个春梦,难不成姑姑说得对,我就是成了老姑娘,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春梦吗?”
“绮罗?大黑龙?什么东西,真是的,我脑补能力太大了吧?”
花晚以自言自语说了一番话,才慢慢地从被窝里面起身,随手揉着睡了一夜变得稍乱的头发走到镜子前。
拿起桌子上的木梳子,忽然瞥到铜镜中自己额上的桃花瓣印记,昨夜做的梦又一幕一幕清晰的浮现在花晚以的脑海中。
“这个印记好像梦中的那个女子也有呀,等等,这也太……”
花晚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着额上的桃花瓣印记,脑海中一直回旋着昨夜梦中女子的笑脸,感觉就连看镜子都能印出女子模样。
“啊,我靠,好恐怖,好诡异啊。”
她马上把眼睛整个人慢慢的从铜镜前走开,浑身都有点微微的发抖。
“放肆,本妃怎么会说错话,不要以为我刚才对你客气,就是能容忍你这般的没有尊卑。”原打算先看清楚情况再对素羽发火的,但是欣侧妃还是忍不住了。
素羽看着她,“既然欣侧妃你这么的讲究尊卑,那就容忍素羽在冒犯一次,欣侧妃你只是太子殿下的侧妃,不是太子妃,却也可以用这‘本妃’称呼吗?欣侧妃这不是没有尊卑了吗?怎么说太子妃和侧妃也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欣侧妃您还是多注意一点好。”
“你,真够放肆的,”欣侧妃抬起手就想往素羽身上打去,但是素羽却一脸镇定的看着欣侧妃再说:“欣侧妃,素羽想着自己应该是没有说错吧?对吗?”
欣侧妃也只能把自己的手放下去了,然后一脸气愤的说:“很对,的确是很对,但是谁也知道这太子府中是我在掌权,那太子妃也就是一个挂名的太子妃而已,不就仗着是皇上亲赐吗?”
梦,这种最奇幻的东西,她也不懂,明明昨夜梦中女子的面容很是绝色,可是现在满脑子都是,再好倾城美人,如今只给她留下诡异和恐怖的感觉就有。
花晚以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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