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裂痕,再也无法愈合。
我拖着残败的身躯回到种有合欢的小院,苟延残喘。
清风拂面,合欢凋零,花上细细的粉色绒丝,纤纤弱弱。我看着袅袅合欢,心下疼的发寒。
枉绣合欢花样子,何日是,合欢时?
我滥杀无辜,偌大一个天下已然容我不下。离恨天里也再不会有等我的子蔏,我万念俱灰。
“莫凉。”有人在喊我,当我回眸的瞬间,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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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淡的眉宇依旧,只是他的眼底再没有我记忆里的子蔏仅有的平淡。憔悴却有千分万分的心碎。
“你去哪了?:第一次,我无助的像个孩子朝他抱怨,“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到你受了好多苦。”
“为什么要这么傻?何必一定要找到我?你要的自由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我走到他的面前,眼泪纵横,“他们说你死了,我不相信。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看着只是脸色苍白的子蔏,断定他无大碍的我破涕为笑。
子蔏却是很严肃,冷冰冰的,像个陌生人,“你在离恨天滥杀无辜,已经惊动了地府的鬼差,以后怕是离恨天也容不下你了。”
我愣住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子蔏看着我,浩叹一声,从怀里拿出了诡珠,“诡珠给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我怔怔地盯着泛着红光的诡珠,凄然一笑,“你就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我怨恨的目光一直盯着子蔏,不敢去想自己冒天下之大不违寻找的那人,竟是如此的薄情寡义。
“你我之间本就没有关系,只不过我害你被诡珠吸了魂魄,出于愧疚我收留你。这些年,我欠你的,也算还清了。”子蔏的声音很清凉,凉的我不断发抖。
“愧疚?这些年里,你对我有的就只有愧疚吗?难道就没有”
“没有!”子蔏决然的回答,却令我死灰复燃的心再一次地尘封,无力的我一下子软在了地上。
子蔏走了,走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剩下被伤得体无完肤的我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痛哭。
绝望并不可怕,心如死灰才可怕。这下子,这个世间可就真的再也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了。
被留下的诡珠闪着红光,我苦笑自己悲哀的像颗随时都可遗弃的珠子,可是忽然的忽然,我愣了。子蔏是诡珠使者,他的一生都与诡珠相连,可他却把诡珠给了我。
没顶的寒意袭来,我拿着诡珠朝着子蔏消失的地方跑去,边跑边喊着他的名字,害怕吞噬了我的灵魂。
我找遍了所有街道c小巷,街上人山人海,可就是没有那个我熟悉的身影,苦涩的泪水在风浸湿了我的发丝,一阵天旋地转,喉间一股血腥。
我哭得好无力,破碎的心不断徘徊在奔溃之际,蓦然回首间,老天垂怜,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虚弱的子蔏不在别处,就蜷缩在那株合欢外的墙边。我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我就知道,我认识的子蔏不是那样。
“子蔏,子蔏。”我抱着他,泪滴在我背上,缓缓浸过他的衣衫。
“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走吗?”虚弱异常的嗓音,令我浑身一颤。
“你说你不在乎我,为什么还要在这株合欢树下不肯离开。”我拉住他的,“你以为我傻吗?难道看不出什么时候的你是真,什么时候的你是假。”
他凄然的笑,无奈的语气如前,“莫凉就是太聪明,所以我才放心不下。”
这样近,我才看到他背上那一道道伤痕,虽已止血,但仍旧怵目惊心,“我被击了天灵,拼尽全力护住最后一缕魂魄才能再见你一面。诡珠依附魂琴而生,离开魂琴越久诡珠就越虚弱。带着诡珠,走得越远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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