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直接靠着阿珏小的花枝乱颤,阿珏不明所以,等袁元笑够了才说:“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这个时候医院里的护士服装就是比腰上围的围裙多了两个穿过胳膊的带子,阿珏刚刚给人打吊瓶把袖子挽起来一些,她虽然穿着橘红色的夹袄,但又怕白色的护士服装跟着颜色太冲突,外面还套了一件天青色单衣。
这会扶着袁元露出一截雪白的胳膊,袁元一边给她放下衣服袖子,一边朗声诵道:“宝玉看罢,因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贾母笑道,‘可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他?’宝玉笑道,‘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为不可。’贾母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宝玉便走近黛玉身边坐下,又细细打量一番,因问,‘妹妹可曾读书?’黛玉道,‘不曾读,只上了一年学,些须认得几个字。’宝玉又道,‘妹妹尊名是那两个字?’黛玉便说了名。宝玉又问表字。黛玉道,’无字。’宝玉笑道,‘我送妹妹一妙字,莫若颦颦二字极妙。’探春便问何出。宝玉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这妹妹眉尖若蹙,用取这两个字,岂不两妙!’探春笑道,‘只恐又是你的杜撰。’宝玉笑道,‘除《四书》外,杜撰的太多,偏只我是杜撰不成?’”
这下阿珏还发现不了端倪就算白活了!这个宝玉她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偶尔在大嫂哪里也是听过几耳朵的。
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跟她说一样的话,但想到袁元刚才说的,有些皱眉道:“这宝玉怎么听起来这么轻浮的?跟调戏人家小姑娘似的,哪个话本子里面的?”
袁元给阿珏抚平了衣角在她下巴上摸了一下说:“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笑了吧!你想想你刚才的语气,像不像是那个纨绔二世祖调戏姑娘?”袁元说完又笑了起来,阿珏脸色通红,甚至对那写话本子的人都怨上了!
“袁姐姐竟然将话本子上的东西背下来了?好厉害!”阿珏别了半天也就想到了这么一句话。
袁元见阿珏害羞随即止住了笑声,“不过是感叹那金陵十二钗命运多舛,所以多记住了几句话而已!谈不上什么厉害,我有一个同学喜欢里面的诗词,甚至将那些诗啊词啊的全部都背了下来,要知道那可是百来首长长短短的诗词呢!”
阿珏对什么诗词歌赋虽说不上完全不通,但要做诗词还真是难为她了,这一点上完全没有共同语言。
倒是又问另一个自己惦记多时的事情:“袁姐姐对十岁前的事情记得多少?”
袁元愣了一下,摇头道:“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不过说来也巧,我母亲说我十岁左右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发烧烧的很厉害,差点把脑子烧坏,她担心的要命,因为是去凤鸣寺吃斋的时候生的病,她就烧香拜佛的求佛祖保佑,才救了我一条小命,不过后来醒过来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阿珏心下更狐疑,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也是在凤鸣寺发生的意外?刚刚看着袁元笑的前仰后俯,阿珏忽然想起来有个人笑起来也是这般神采飞扬的样子,不过袁元有父母有哥哥,而且家人都很疼她,怎么看她想的那种可能都比较小。
因此脸上略带失望的说:“噢,那就算了!”
倒是袁元开玩笑一般说:“难道你还觉得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妹?”
阿珏有种被拆穿的尴尬,遮掩的说:“只是觉得比较遗憾罢了,我又三个哥哥,却没有姐妹,三位嫂嫂又比我年龄大那么多……刚刚我被人为难,幸好你过来帮我解围!”
“恰巧被我撞见罢了!”袁元这会正色道:“我来医院时间比你长,这里面的好些事情也比你清楚一些,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地道,但不可否认,白丽娜不过是仗着她父亲罢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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