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忙将手里的药瓶拧开,阿珏无语的说:“你现在把药拧开了,到时候咱们医院给病人,人家会以为我们弄虚作假!要找我们麻烦的!最后追根究底,咱俩要吃挂落的!”
周如楠这下慌了,连忙将瓶盖重新拧紧,阿珏只好跟她说:“你还说我怎么了,你自己是怎么回事?”
“哎,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你知道的,我跟着赵安深后面转悠好几年了,刚开始我也以为是我自己年少不懂事,看上他那副容貌了,我以为时间久了就淡了,但后来慢慢发现我是真挺稀罕他,你知道的,我跟你一起学医什么的都是因为他,但是最近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我以为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所以能看见他对我柔和的笑,轻声慢语的跟我说话,但是好多时候他对着别人也能柔和的笑,好像我跟别人没有任何区别一样……”
阿珏没说话,拍了拍周如楠的胳膊,两人一时间颇有些同病相怜的味道。
像阿珏她们这样刚来医院实践的,目前可以说是处在医院所有穿白大褂的最底层,虽说在别人眼里他们这些穿白大褂的地位很高,但医院里就不稀罕了,什么脏活累活都有人分配他们干,他们还不能有怨言,阿珏刚被指派了去给一个哭闹不休的小孩子打针。
那孩子家里看起来很有钱,他母亲也是一副穿金戴银的样子,男孩子岁样子,却胖的两只眼睛都眯在了一起,这个季节小孩子容易风寒咳嗽,医院里很多这样的小病人,因为这个孩子胖,手臂上几乎连血管都找不到,孩子的母亲又护短,孩子一哭闹就对他们护士呵斥谩骂,在那些有钱人眼里,她们这些护士就跟下里巴人似的,再高的学历都得不到别人尊重。
阿珏不明所以只当自己有了机会学习,她初学扎针没多久,技术根本不熟练,自从有一次她用自己的胳膊试验被绿萼发现,然后告诉了大嫂,结果可想而知,她差点连医院都来不了,所以只好每次给病人扎针的时候多用点心,平日里那些血管粗的还好说,她总能一次大功告成,但今天这孩子的胳膊又白又嫩,她找了两次孩子血管都找不到,还哭的不行,孩子的母亲一脸愠怒,就开始指责阿珏。
毕竟是阿珏技术不到位,她也忍了!小心的安抚哭闹不止的孩子,大概孩子平日里娇生惯养,特别依赖自己的母亲,见自己母亲指责阿珏,就开始胡乱扭动起来,嘴里更是嚷嚷着不打针了!他母亲大为心疼,就在这个时候,阿珏松了口气,因为终于扎进去了!细细的塑料管子缓缓流动着透明的液体,她回过头声音柔和的说:“好了,等打完针你的病就好了!”
岂料那男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嘴里更是喊着疼,她母亲心疼的说:“大宝乖!咱们不打针了!”
阿珏解释道:“这针刚炸进去是有些疼,不过一会就好了!让孩子放轻松!”
那女人回过头凶神恶煞的说:“你个碎皮女子,听不懂人话么?额娃不打针咧!么看他都疼哭了!”
阿珏见这个女人蛮不讲理,那孩子又扭动的厉害,怕针给跑了,就按着孩子的手认真说:“真的一会就不疼了!”
那女人不知道是护子心切还是怎么的一巴掌就朝阿珏打了过来,在一旁看来良久的陈定邦一惊,隔得老...
远就将手里的军帽扔到了那女人脸上,那女人准备大人的时候被帽子砸中,随即就捂住眼睛“哎呦”一声,嘴里还叫骂:“谁打额?”
陈定邦实在忍无可忍,他牵过阿觉的手就往外边拉,阿珏却说:“里面的那孩子还没处理好!”
不知道几时溜过来的何主任有些小心翼翼的看来陈定邦一眼乌黑黑的脸色,说是:“没事,你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他想息事宁人,奈何别人不想,那女人这回眼睛不疼了,就冲着陈定邦叫嚣:“你是谁,竟然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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