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凌问：“三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小南没有解释，而是笑着说道：“二哥你怎么不问问这女人是谁？”

    谢凌：“是谁？”

    赵小南给出了答案。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谢凌看了看坐在远处的百里杜鹃，眼神里有些诧异，向赵小南确认道：“小蝶？”

    赵小南没有回答是与不是，而是向谢凌提出要求，“二哥，你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儿，我们单独聊聊？”

    谢凌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对赵小南说道：“来我的画室。”

    赵小南站了起来。

    谢凌对石铁生说了一句：“抱歉，失陪一下。”

    “哦。”石铁生呆呆点了点头。赵小南和谢凌刚才说的，他是一句都没听懂。

    谢凌的画室在二楼。

    画室里悬挂着的全是水墨画。

    水墨画上有谢凌的落款题字。

    赵小南对画作研究不多，不过看谢凌画的山水、人、家、花草树木，样样都形态逼真，意境脱俗，就知道谢凌在画画方面也有些造诣。

    谢凌将画室门关上之后，走到赵小南身边问：“三弟，你刚才说小蝶除了嫁给我，就不能嫁给别人是什么意思？”

    赵小南叹息了一声说道：“哎，二哥，你想啊，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你一个单身老光棍一起住了这么久。你说说外面人的会怎么想？”

    谢凌解释道：“小蝶只是在我这里做女佣，我住楼下，她住楼上，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

    赵小南道：“二哥，我知道你们清白，但是别人不这么认为啊。你知道外面都怎么传吗？”谢凌问：“怎么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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