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接过,眸光落下去,一字一字的看了起来。
一件件的物品名,从上到下看过去,每一件都是普通的物件。
无外乎衣服,古玩,器皿罢了,看了半天,她也没有看到一件很值钱很价值连城的东西。
这些,根本不值得盗墓吧。
忽而,她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某一处,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手里的册子,她此时正在看的这一页缺失了一角。
而且,这缺失的一角明显是应该有字的。
因为那一角前就有字。
那些缺失的字一定是一处物件的名称。
还是下葬在她娘亲墓园里的东西。
怎么会这么巧,册子里就缺失了这一角呢。
再仔细察看下去,那缺失的痕迹并不象是年代久远了撕下去的,更象是不久前的痕迹。
才被人撕下去没多久。
所以,这就是人为的。
不是阮正江,就是修景宜。
而他们撕下这一角的目的,就是不想她看到那个物件的名字。
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惹得太子爷燕寒竹都亲自出手去拆娘亲的墓园了呢。
一定是一个于燕寒竹于阮正江来说,相当重要的物件。
但此时一时之间,阮烟罗什么也想不出来。
她要回头去问问李妈,让李妈回想一下娘亲当时下葬的物品,到时候,也就有眉目了。
只要知道那是一个什么物件,至少就能明白阮正江也燕寒竹要做什么了。
继续翻着册子,阮烟罗只当没发现异常,慢慢的翻完了,她便微笑的递还给了修景宜,“我看过了,也没什么稀奇的,都是普通的物件,真是不明白那些盗贼有什么可盗的。”
“也许是因为姐姐是阮府的夫人吧。”修景宜猜疑的说了一句。“我觉得好些人去挖人家的墓地,一定会先查看墓地的情况的,如果说旁边其它的看起来相当豪华的墓都被盗了,那我娘亲的墓捎带的也被盗了,这也没什么,因为不过是一顺手的事情,可是那些人的墓都
没问题,独有我娘亲的墓被盗了,我还是不信这个说法,父亲大人,不管怎么样,我娘亲都是你元配的夫人,这件事倘若真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到时候,就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待父亲您了。”
余下的话,阮烟罗没有说出来,不过,意思不言而喻,查不出来,丢的是阮正江的脸阮家的脸,而不是她阮烟罗的脸。
她一句父亲,让修景宜微微一怔。
人就是这样的,倘若她一直唤阮正江父亲,那么谁也不会在意这个称呼。
偏她之前一直称呼阮正江为相爷,那种疏离的味道让修景宜很受用。
她巴不得阮烟罗与阮正江关系不好,这样,她的儿女就能更受阮正江的重用。
此时阮烟罗一声父亲,而阮正江微笑点头,修景宜就有一种感觉,阮正江开始在意起阮烟罗了。
那她的女儿怎么办?
也就是这么一个称呼,阮烟罗不着痕迹的离间了修景宜对阮正江。
习惯这种东西,有时候要得,有时候一点也要不得。
“我知道,可是三天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为父会继续查下去,到时候一定给你一个可以让人信服的答案。”阮正江看了一眼阮烟罗,此时对这个女儿,心底里忽而就升起了一股内疚。
倘若不是阮烟罗的提醒,他差一点都忘记修景梅曾经是自己的元配了。
既然是元配,墓园被盗这种事情倘若不查一个水落石出出来,的确是象阮烟罗说的那般,丢的是他的人丢的阮府的脸。
所以,哪怕他明白其中缘由,也要再给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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