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爷早就说了,你从他手上拿走了一大批的金银财宝,那些,其实十八爷也有份,你独吞他也就追究了,但是现在大燕国的百姓有难,你不觉得你多少应该捐出来一些吗?”修景宜劈头问过来,居然没提阮烟冰,还是为了向她要银子。
阮烟罗微微一笑,“我听都没听说过什么一大批的金银财宝,我手上的,除了阮家送给我的嫁妆,再没有其它的了,阮夫人要是不相信,可以派人去墨王府里搜,只要你敢来,我不绝对会放行。”
“阮烟罗,你别欺人太甚。”修景宜恼了,她要为阮烟雪争取的银子,现在看来根本争取不来了,阮烟罗根本没要打算给的样子。
“好好好,是我错了,是我欺人太甚,烟罗在这里向阮夫人赔不是了,要是没有其它的事,烟罗先走了。”阮烟罗看到修景宜恼了,她却是挺高兴的。
平生最恨的女人之一就是修景宜了,修景宜气死才好,才正合她的心意呢。
对这样的女人,不需要任何的同情,只要让她逮到机会,她就一定会把修景宜送到十八层地狱去。
她温润的声音,温和的笑颜,就象是在与修景宜轻松愉悦的唠家常似的。
可是每一个字,都要把修景宜气炸了。
“阮烟罗,你故意的是不是?”只有她们两个人在场,修景宜什么也不顾忌了,劈头就质询了过来。
阮烟罗迎前一步,凑近了修景宜,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对,我就是故意的。”
那一副神情,仿佛被带走老公的绝对不是她,跟她无关似的。
修景宜是真的要气炸了,“阮烟罗,你以为皇上那么好胡弄吗?你要是再不捐银子,你信不信燕寒墨这辈子都再也别想从宗人府里出来了。
不不不,就算是能出来,那也是被抬出来的。
宗人府那样的地方,一般要普通人还真的进不去呢。
你就等着燕寒墨被抬出来,再也没有进出气的样子吧。”
“阮夫人,燕寒墨再不济也是皇上亲生的儿子,都说虎毒不食子,况且燕寒墨如今立了赫赫战功,就算是皇上想要对他做些什么,也要顾虑当今的百姓吧。
你一定没想到,现在的燕寒墨比出征前的那个燕寒墨更得民心了。
民心所向你懂不懂?
我告诉你,不管是谁,都要顾忌一下他现在在百姓心中的威望的。
他在,燕国的国土才能完整。
他不在,早早晚晚还要失去的,到时候,再拿回来,只怕更难办了。
毕竟,用的不止是人力,还有银子,如水的银子。
皇上现在最不想的就是打仗了,国库空虚到都惦记我阮烟罗的银子了,大燕国现在也算是一方的穷国了,真惨。”
“皇上那么多的亲生儿子,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多,阮烟罗,你就等着后悔吧。“修景宜狠气说到。
“可皇上最缺的不是能帮他打胜仗的那个人,那就是燕寒墨,再加上对百姓的顾忌,阮夫人还是自求多福的去保住三姐姐的太子妃的身份吧。
别以为她能从我这里拿到银子,她就坐稳了太子妃的宝座。
这大燕国,风吹草动的,说变天就变天的,阮夫人还是去担心自家的后院别失火吧,至于烟罗这里,就不劳你费心了,烟罗自己会处理的,阮夫人再见。”
越到最后,音量越大,就是要让更多的人听,这样,修景宜也不好巴巴的非要留她不可了。
这丑恶的嘴脸,现在是为了达到目的,恨不得直接抢了。
不过,她放银子的地方,就算是许雪婉那一支的每一个皇子都去找,也未必能找出来。
否则,也不会让修景宜这样低三下四的来求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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