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望着气愤不已的红袖摇了摇头,“我答应他了。”
“那是给国库还是给太子爷呀?小姐,你快告诉我,你怎么可以答应他呢。”红袖摇起了阮烟罗的手臂,就觉得阮烟罗是被燕君离给骗了。
阮烟罗安抚的拍了拍红袖的手臂,道:“我不捐到国库,也不给太子爷,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那小姐是要捐到哪里?难不成是给阮府?那更是万万不可呀。”
“都不是,你就别着急了。”
“那你倒是说呀,你不说,我更着急,我都要急死了。”红袖恨不得钻进阮烟罗的脑袋瓜里,看看阮烟罗到底怎么决定的。
“直接捐到灾区,捐给百姓。”
“哎呀,这样好,小姐你刚刚真是急死我了。”
“我呢,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猜到。”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她都没说,君离就猜到了,她与他甚至于不用言明,他就都懂。
可是红袖这边,她否决了一个又一个,已经没的猜了,红袖还是没想到。
不过,阮烟罗可不敢说起燕君离立刻就明白她的意思,不然,小妮子只怕要难过死了。
可晓是她没提燕君离,红袖也还是难过了,嘴一嘟,“小姐果然是小姐,小姐多聪明,这主意好,既救了灾区的百姓,又不至于把银子给太子爷那一伙贼人,我怎么就那么蠢呢,我怎么就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呢。”
“对,不能把银子交给燕寒竹那一伙人,不然,指不定又被挪用了,一会进了宫,见过了太妃,回来一起去看看小紫和小锦小瑟,我是好久没见到小紫了呢。”阮烟罗说着说着,就故意的转移了话题,就是不想红袖再自怨自艾,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智商。
每一个个体都是不一样的。
这不怪红袖,只是先天而已。
燕寒墨就特别的聪明,而燕小锦就特别的象燕寒墨,过目不忘的本事特别的厉害。
这个,她可不行,她可没燕小锦那么厉害的过目不忘的本事。
但不能因为她没过目不忘的本事就说她蠢吧。
她这样一说起小紫,果然转移了红袖的注意力,“我也好久没见到小紫了呢,等见到了,我两个一定找个僻静的地方,让李妈做几个菜,然后找一坛好酒,好好的喝上一顿,我都好久没跟她喝酒了呢。”红袖星星眼的期待的说到。
“小酒虫。”阮烟罗一点她的鼻尖,她就羡慕红袖这样的,难过的事情转眼就忘了,哪里象她,虽然还可以谈笑风生,却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此刻的心有多难过,一直都在为燕寒墨而悬着一颗心。
哪怕他告诉她不必担心,可她就是没办法不担心呀。
笑着的时候,其实心是在滴血。
其实宗人府里的清冷以燕寒墨每日与将士们同吃同睡的吃苦相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真正伤人心的是人。
是燕勋。
是燕寒竹。
明明都姓燕,明明一个是父子关系,一个是兄弟关系,却偏偏要将他这个才立下赫赫战功的人关进宗人府那样的地方。
这才是最让人伤心的。
“我是小小酒虫,我可喝不过小紫,不过是陪小紫小酌几杯,尝尝鲜罢了,到时候,小姐要给我小紫放个小假哟,也不用多久,晚膳后开始放,放到第二天一早就可以了。”
“你确定你喝过了酒,一晚上就能醒酒?”
“醒不了还有小紫和李妈侍候着小姐和小少爷小小姐呢,到时候我再告假,要是醒了,就不用告假了。”
“这么馋?”
“嘿嘿,有点。”红袖不好意思的知了,回到燕城,见到李妈和小紫,是她最期待的事情。
以前阮烟罗带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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