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想起好久都没有修景宜的消失了。
“你是说先夫人……不对,是修景宜吧?”一个小丫头伶俐的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阮烟罗指的是谁了。
“嗯,她怎么样了?”
“听说疯了,就住在祠堂里,每日就知道磕头,不停的磕不停的磕,说是一张脸都不能看了。”
“磕头?给我娘亲吗?”阮烟罗问到。
“可不是吗,她修景宜不过是老爷的续弦,要论尊贵,还是王妃的娘亲的身份最尊贵呢。”
这些个小丫头,也都是会说话的,说的阮烟罗心里一阵畅快。
既然,她连修景梅见都没见过。
可她占据了修景梅女儿的身体,那她就把修景梅当成亲娘亲一样的看待。
红袖的嫁衣看过了,再去厨房。
摆一天一夜的流水席呢,那得准备很多的食材,还要保持新鲜,这可是一点也马虎不得的。
如果不是红袖只是她的丫头,二子只是燕寒墨曾经的一个小厮,阮烟罗也想摆三天的流水席呢。
就想把自己当年大婚的时候的不愉快从红袖的婚礼避摒弃出去。
统统的检查了一遍,就过午了。
阮烟罗有些疲惫了,进了卧室就去睡了。
天塌下来都有大个顶着,还有燕寒墨呢,她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
她不宝贝自己,也要宝贝自己肚子里的胎儿。
燕小锦和燕小瑟一直都跟着李妈的。
燕寒墨也没有再给燕小锦布置功课了。
算是实实在在的给儿子放了假。
这几天的喜庆也感染了孩子们,跟随着大人们进进出出,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一转眼,天就黑了。
阮烟罗用过了晚膳,安坐在大师椅上,看着李妈和小紫张罗着婚礼,她很安心。
突然间就想,等她和燕寒墨再回来的时候,说不定红袖就生了呢。
这样看到小紫,心底里就有些哀伤。
喜欢上谁不好,偏就喜欢上了了可。
那样的喜欢,根本就是不归路。
了可的心,还是给了凤蝶衣。
好在,那个女人还能迷途知返,知道这个世上最爱她的男人是了可,也不枉了可曾经的真情付出了。
夜,更深了。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燕小锦和燕小瑟也早就去睡了。
燕寒墨回来了。
一身的暗红色的衣衫,旋身而入的时候,带起一股微风,也惊动了快要睡着正闭目养神的阮烟罗,“回来了?”
“嗯。”一抬头,就看到他身上的衣衫,不由得笑道,“又不是你大婚,穿什么红色呢?”看惯了燕寒墨的一身玄黑,突然间换了红色,就是怪怪的感觉,看着不自在,也不舒服。
“总要应应景,难不成,你想二子和红袖大婚的时候,我还穿一身黑色?”那不吉利呢。
“好吧,你说的对。”阮烟罗上上下下的扫视着燕寒墨,“其实,你偶尔换一下颜色也挺好看的,不如,以后一天换一个颜色?”
燕寒墨淡淡的白了她一眼,“又不是花孔雀,就今天明天换红色就好,以后,我还是一身黑色。”
“燕寒墨,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一只花孔雀呀。”阮烟罗听到他的形容,不由得笑开。
“那我是公的花孔雀,你就是母的花孔雀。”被调侃了,可是燕寒墨一点也不示弱,直接就堵的阮烟罗没声了。
好吧,她说不过他。
在小色这条越走越黑的路上,燕寒墨绝对排在阮烟罗前面。
她没那么厚的脸皮。
闭上眼睛,她懒着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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