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继母的尸体旁边发现的。”
夙斓笑了笑:“你是想说,你继母是被鱼涩杀的?”
邰笛点了点头。
夙斓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邰笛又提示他们看羽毛,理所当然地说:“这就是证据啊。”
夙斓无奈地笑了笑,不说话。
其实这种笑容有个别名,叫做关爱智障的笑容。
安第斯也觉得这证据跟没有事一样的,他把唇靠在邰笛的耳边,好心地低声提示说:“你是人类,不太了解我们吸血鬼其实吧我们所有吸血鬼的羽毛都是长一样的,这种东西,不能作为证据。”
周边也有人发出了阵阵嘲讽。
鱼涩盯着靠得亲密的两人,不被察觉地皱了皱眉头。
邰笛对眼下的状况并不感到奇怪,这两根羽毛乍一看,的确和普通吸血鬼的无异,但只要凑近看,就能发现它比普通吸血鬼身上的羽毛多了一些光泽感。
他笑了笑,就着这么亲密的距离,也压低声音对安第斯说:“别担心,我心里有数。”
邰笛与安第斯离得远了一些。
鱼涩纠结在一起的眉头才稍微松开了一些。
邰笛当着大庭广众,扬声道:“安第斯,你从自己的身上取一根羽毛给我。”
安第斯不懂邰笛这么做的用意,他作为吸血鬼,很清楚“全体下的吸血鬼的羽毛都长一样”这个道理,如就跟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意思差不多,反正不可能用羽毛来识别凶手,无论怎么尝试,都会是徒劳。
而且安第斯很清楚地知道凶手并不是鱼涩,凶手另有其人,虽然他并不知晓凶手到底是何许人也,但不是鱼涩就是了。
虽然脑海里快速地翻滚过这些推测,但安第斯还是乖乖地从身上取了一片羽毛,交到邰笛的手里。他知道现在要做的,就是信任邰笛,除了信任,他现在帮不上任何的忙。
邰笛见安第斯一副“真不想看着他去送死”的可悲表情,他不由地笑了笑,忽然觉得这个安第斯还真挺可爱的,至少比鱼涩可爱得多,心想这个世界的攻略对象怎么就不是安第斯,而是鱼涩啊让他这个本来要来快活的,却平白无故受了一番冤枉气。
他把两根羽毛放在一起比对。
夙斓看都不看邰笛,在他心里,邰笛和狗急跳墙无疑,挣扎地做着一些可笑的事,想要验证一些不可能有结果的东西。
“没有用的”夙斓不想这场宴会就毁在这两个人的手里,他的好脾气已经用光,沉了沉语气,对身后站着的一排人说,“把这两位朋友请下去吧。”
就当邰笛真要被一群人驾着走的时候,鱼涩突然出声阻止说:“你们仔细看一下,的确不一样。”
所有人都怔了一下。
这年头竟然还有被告人替“受害人的亲属”说话的,看来明天的月亮该不会是红色的了。
安第斯先反应过来,他定睛往邰笛手上一看,惊奇道:“还真的不一样!左手那根明显多了点光泽,虽然不明显,但还是有区别的。”
鱼涩点了下头。
他从身上取下一根羽毛,看了看邰笛,笑着说:“有现成的,你要比较一下吗?”
变态
上赶着的。
邰笛莫名就想吐槽,他接过鱼涩手上的羽毛,脱口而出就想说谢谢,一个“谢”字已经到了嘴边,他便又吞了回去,脸色有些难看。
鱼涩看了他一眼,道:“不用谢。”
“”
平时太礼貌也不太好,让有一些人有机可乘。
邰笛干咳了一声,把三根羽毛放在一起比较,这一下就更明显了。
站在远处的人看不到详细,可夙斓怎么可能看不到。这时候他的脸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