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死死盯着。
“哒侬杠噢,个个拧司好阔怕呐‘非——人——杀——手’。”我为了强调另一边的家伙的身份,刻意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说着。然后在猫头非人一脸讶异的眼神中,我绘声绘色地讲起了鼠头非人是如何在阉了的公猫面前骑了母猫,吃猫的尾巴不吐耳朵,宣扬咸的猫脑比甜的猫脑好吃……
听了我的描述,猫头非人的脸色愈发难看,他义愤填膺,眼看就要不顾一切去找那鼠头非人讨个说法,我连忙一把按住了他。
“旁友,弄听阿拉杠一句。”我轻车熟路地开导着他,在巧妙地又给立新市管理层的非人拉了一波仇恨后,我又自称可以让鼠头非人给我一点面子,主动请缨化解这次冲突。
“既然如此,就拜托你了,旁友。”猫头非人恨恨地瞪了一眼那边的鼠头非人,叮嘱道。
“放心,嗮卜包在阿拉身上,旁友。”
……
我赶到鼠头非人面前:“大兄嘚,有些难搞啊,那个猫头非人说,除非你跪下朝他磕三千个响头,不然他不愿意收手啊。”
鼠头非人:“岂有此理!竟敢如此羞辱我!”
我连忙安抚道:“别激动,让我再去试一试吧。”
……
我赶到猫头非人面前:“旁友,事体雨滴抹烦,个个‘老鼠非人’杠,要么侬切乙个粑粑,要么侬举要戏在个个滴方……”
猫头非人:“岂有此理!竟敢如此羞辱我!”
我连忙安抚道:“摸激动,让阿拉载哒个个‘老鼠非人’杠一杠。”
……
我继续跑:“大兄嘚……”
鼠头非人:“老子忍不了了!”
……
我继续跑:“旁友……”
猫头非人:“老子跟他拼了!”
……
……
终于,这鼠头非人猫头非人再也压不住怒火,两人直接释放自己的庞大妖力,顿时让整个酒吧内的非人都吃了一惊。
因为知道这两个非人即将开打,所以客人们都自觉地瞬间在舞台下让出了一片空地。
两头拱火的我总算是能稍微休息一下,躲在人群中准备嗑瓜子看戏。
丫的,跟这两个家伙交流还真特么累啊,不过好在总算能看戏了。
舞台上,音乐声停了下来,跳舞的舞女也尴尬地立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在这种酒吧,闹事的非人往往都不是省油的灯,打起来各种法术乱轰,旁观者都有受伤的危险,要是敢去劝架,怕是连个全尸都没法剩下。
所以这种时候,除了酒吧的管理者会为了避免经济损失不得不掺和进来阻止,其他人其他客人也都懒得当冤大头。
鼠头非人和猫头非人大步走向对方,在距离不到一步的时候停了下来,两人互相盯着对方,表情无比凝重。
“你这混蛋……”“你这家伙……”
暗中观察的我不由得嘴角上扬。
只要这两个人一开打,酒吧镇场的非人出手阻止,就是小妻她们逃走的最佳时机!
激斗,一触即发!
只见鼠头非人猛地伸出右手,以万钧之势挥向猫头非人。
猫头非人不遑多让,同样挥出右手针锋相对。
两人的手掌相交的瞬间便紧紧贴在了一起。
这是何等激烈的对招!
然而,想象中那种妖力对拼所产生的冲击波并没有传来,两人相互凝视,异口同声道:
“好兄弟!好久不见啊!”。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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