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等,您别瞧兴城里大大小小十几家做这个行当,但真正能算得上一等的,我们家若是称第二,便没别家再敢称第一的。他日姑娘名气大了,来做姑娘生意的都是富贵人,姑娘再择一个心仪的让他赎了身去,这样的生活岂不比从前快活好过?”
我怔了一下,随即问道:“坊里的姑娘有心仪的,难道真能就嫁了去?”
鹧鸪又笑了:“姑娘这说的就是句糊涂话了。妈妈只是要钱罢了。适才也说了,来我们家的往往都是些富贵公子,他日若真与姑娘情投意合,难道还出不起姑娘这点赎身子的钱?有了银子,妈妈又不曾疯魔了,因何把送到手的钱还推出去,倒留你一个人老珠黄么?”
“不曾的,不曾的。”我心虚的绕到师父身后,轻手轻脚的给他捶着肩,“就是那个,师父啊”
我的话还没未讲完,便听屋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风清冉,你给我滚出来!!!”
一听见这声音,我唰的就在师父身后蹲下来了。师父的道袍很宽大,具有非一般遮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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