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身旁的精悍男子仰天大笑,“坚持不下去了!?”
“蠢货!”与精悍男子的叫嚣不同,白衣男子则是惊恐地看着周边的干尸。
“什么?!”精悍男子与另一名男子这才注意到情况,惊怒道,“怎么可能!?“
“别管那么多了。”白衣男子脸色阴沉如水,“虽然不知道这小子用什么办法把他们杀了,不过他现在已是强弩之末。我们一起出手抓住他再说。”
“是吗?”黄叶不惧反笑,双手平伸而出,随之缓缓合上。双手每合一分,黄叶额角汗珠就多一分,仿佛快耗尽力气。
扑向黄叶的三人正疑惑黄叶搞什么鬼,却突然发现头顶有一道黑影落下,与之相对应的,地面凭空升起一具巨大棺椁。
棺椁漆黑腐败,朽烂的坑洼,破败的灵兽雕纹痕迹清晰可见,仿佛轻轻一碰便会碎掉。
一股令人绝望的灵压与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自头顶的棺盖和脚底棺椁上溢出,犹如盛夏最芬芳的花香一般强烈,但却如一座山峰压下般沉重。
四周狂风呼啸,碧绿的竹林在死气的侵蚀下以可见的速度枯萎,化为飞灰。
白衣男子惊骇地发现全身像被封住了一般,动弹!不仅如此,他的头发也在一点点灰白,健康光洁的皮肤一点点失去弹性,富有弹性的肌肉一点点萎缩
“该死!这到底是什么魔功!”白衣男子等人惊怒交加,气海飞旋,汹涌的灵力在体内汹涌,一次又一次试图冲破加持在三人身上的无形束缚,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棺椁一点点合上,意识越来越模糊,挣扎越来越无力
“咔嚓!”
一声微弱却异常清晰碎裂声在白衣男子腰间响起,一道乳白的光罩突忽然出现,将白衣男子包裹。
“轰!轰!”
乳白光罩不知是何物凝成,不仅不受束缚,反而试图扩张,被罩在其中的白衣男子气息更是渐渐平稳下来,。
黄叶一咬牙,不惜再次伤及元神,疯狂抽汲仅剩五成的神识,仅剩一丝维持神智。剧烈头痛让黄叶苍白的脸庞扭曲起来,颇为狰狞。
“森罗阎火!黑棺炼魔!”
“呼!”空空如也的棺椁内蓦然涌出幽绿火焰。火焰阴森而诡异,它的出现并未抵消任何死气,反而使死亡死息更加浓烈,空气亦是更加阴寒。
除了白衣男子,其余两人在森罗阎火出现的同时,化作飞灰。白衣男子由于乳白光罩的保护没受到任何影响,但乳白光罩在森罗阎火的灸炼下,也以可见的速度淡薄起来,数息之后,近乎透明,顶多一眨眼的功夫,便会被炼化。
眼见着白衣男子也将与两名同伴一样,在森罗阎火的舔舐下化为飞灰,黄叶却惊怒地发现晕迷不醒的白衣男子竟然醒了。他挣扎着取出令牌。
“给我留下!”黄叶怒吼,灵力再一次狂涌,双手猛地一合。
“嗡”
“该死!”黄叶喷出一口鲜血,猛吃各类恢复灵力的丹药,苍白的脸渐渐恢复一些血色。不过神识的消耗只有通过《九玄炼神术》才能快速恢复。他现在必须赶紧回到少师魅语等人身边。以他现在的状态,随便一个灵卒都能拿捏他。
虽然不知道白衣男子在罗焰宗的地位到底如何,但从其拥有这等护身之物便可知一二。如果没猜错,他很可能和当初的章仇涂厚一样,是某位长老嫡系,不同的是,应该没人知道章仇涂厚死于他手,这也是他后来尽量避免使用银猿盾的原因。毕竟后来遇到的人,或多或少都对章仇涂厚这位纨绔子弟有所了解。
“幸运的家伙!”黄叶一想到不仅自己,甚至连于玺等人一出去可能就要面对罗焰宗高层无尽怒火,不禁有些发怵。必须得想法胡弄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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