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符咒上元气流动,你们若不好好感受元气的流动就难以控制,而在感受元气的过程中,就能让你们对这阴阳二气有所感悟,这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所以你们要用心体会。现在,请你们运用元气和戒尺上的符咒进行沟通,让它浮起来。”
老先生说完,底下的学生开始运动元气,虽然有快有慢,但绝大多数都沟通了戒尺上的符咒,那符咒在元气的流动下闪烁着七彩斑斓的光芒,随即都缓缓浮了上来。戒尺上的符咒纷繁复杂,沟通的时候极耗元气,有些人的戒尺浮空之后就不稳定,左摇右晃的,有的甚至就浮动了一下随即符咒的光芒熄灭,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成了死物,而有的人则又用力过猛,那戒尺到处飞串,一个不小心,符咒承受不了那么强大的元气而断成几块。而这么多人中也有非常稳定的,其中就有四五个人的戒尺在空中静若磐石,那五个人中的两个正是纪宁宇的冤家冯乐冯章。另外三个一个是雷思佳,一个是叫石头的和尚,一个叫王玉文的世家公子。
虽然各人表现不一,也有优有劣,对于表现好的,先生不夸一句,表现差的也不谩骂一声,那些损坏戒尺的让他们重新领一只,但当先生看到纪宁宇的时候,那是真正的生气了。
先生问:“我刚才让你们干什么?”
纪宁宇回答说:“先生让我们运用元气让戒尺浮起来。”
“那你又在干什么?”
纪宁宇挠着头说:“我,我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先生脸色一青,瞪着纪宁宇问,“没干什么那你在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
先生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狠狠在纪宁宇背上打了两下。那冯乐唯恐天下不乱,大声说:“郝先生,这个人一向不敬师长,他压根儿就没把您的吩咐听进去。”
纪宁宇回头狠狠瞪了冯乐一眼,冯乐视而不见。郝先生被气得七窍生烟,他寒声问:“是这样吗?”
纪宁宇无辜地摇头回答:“不是这样的先生,我不会御物之术”
“运用元气你会吗?”
“不会。”纪宁宇小声回答。
“不会?”他背后又挨了一下,郝先生说:“元气是一切术法的基础,你告诉我你这都不会,那你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纪宁宇有些生气,理直气壮的回答。
郝先生被气笑了,他问:“你什么都不会怎么来的内院?”
“我也不知道,我是被人拉过来的。”
“哦?还有这等事?我们天机宫内院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还要到处拉人了?”
郝先生说完台下哄堂大笑,纪宁宇脸色发烫,低着头什么话都不敢说了,郝先生制住笑声说:“行了就这样吧,你把从今天开始坐到角落里,只准旁听,哪天你学会运用元气了我就让你上我的课,明白吗?”
“明白。”纪宁宇小声回答,然后搬着东西坐到角落去了。当他路过冯乐的时候,脚被冯乐一勾,一个狗啃泥向前摔去,正好磕在雷思佳的桌角上,嘴里立刻一股腥甜味,纪宁宇的牙被撞掉了一颗。
看到他摔倒,学堂里又是哄堂大笑,纪宁宇吐出那颗牙,雷思佳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纪宁宇含着满嘴献血,笑着摇摇头,然后拿起雷思佳桌子上的戒尺转身,一口血喷在冯乐脸上,劈头盖脸就打。那冯乐哪里是那么好惹的,纪宁宇的戒尺还没碰到他就被他一拉,纪宁宇顿时摔倒在地。
冯乐按住纪宁宇,借着课桌的掩护一只脚踩在纪宁宇的脸上,乖巧的问郝先生说:“先生,他刚刚自己摔倒还想动手打我,又在课堂上不尊重您,您看怎么办?”
郝先生道:“把他送去执法院。”
冯乐叫起冯章说:“先生,我先和哥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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