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枭垂头丧气地下楼而去,却在一楼的门口遇刚刚赶来的,正在四处找他的安参谋,被他强行拽着,去了近的宾馆。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林枭打车来到市医院,直接找到了院长。院长自然明白林枭的来意,在叹息之余,不无遗憾地告诉他,齐怀昨天早离开这里,去了国,说是去参加年度峰会。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暂时没有准确的日期。
看到满头白发,一脸沧桑的院长,林枭实在狠不心来收拾他,只能满腔怒火地告辞。
临行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院长朝自己的办公桌瞟了两眼。林枭顺着目光望去,竟然是齐怀的信息登记表,不由心大喜。他快速浏览了一遍,默默记下齐怀老家的地址,随后装着发怒的样子,大声嚷嚷着摔门而去。
其实,他已经明白,院长早料到自己会来,说不定已经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从刚才的情况来看,院长还算是个有良知的人,他是有意向自己透露齐怀的行踪。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或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明着来,才采取这种隐晦的办法!
有了齐怀的下落,林枭不再耽误时间,也不管安参谋是不是跟着,招了一辆出租车向长途车站赶去。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安参谋,来不及坐去,只能眼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苦笑连连,他急忙打了另一辆车,跟在后面急驰而去。
安参谋没有想到,林枭早成心甩掉他,为的是不想给部队带来麻烦。他这次已经铁了心,一定要让齐怀血债血偿,而且是要加倍偿还。所以,他拦下一辆出租车以后,表面是朝着长途车站奔去,却在半路抄了近道,从一条基本被遗弃的水泥路穿过城区,绕到郊区靠近省道的一个加油站。在那里下车以后,他又顺利搭一辆长途客车,向着齐怀老家所在的县城赶去。
安参谋到了车站以后,在售票窗口并没有见到林枭的身影。经过问询,得知发往外省的长途客车早走了,而且每天只有一趟。到了这时候,安参谋才意识到林枭给他玩了个声东击西的把戏。无奈何,把情况向首长汇报以后,安参谋被首长叫回部队。
第二天的午时分,满身风尘的林枭走出了平远县车站。
借着买烟的机会,他向店主打听了一下平庄的位置。店主是个四十多岁的年男子,对人很热情。见林枭打听平庄,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他该怎么走,怎么换车,怎么绕近路。幸亏林枭记性好,方向感特别强,不然的话,非要被他弄得晕头转向。临了,店主似乎才想起什么,狐疑地问道:“小伙子,你不会是来找齐坏种的吧?”
“齐坏种?齐坏种是谁?”林枭有些不明白,突然一道亮光闪过脑际,难道是齐怀?
“哼,在平远县,除了那个假专家,还有谁是坏种?”店主一脸的鄙夷。
“难道经常有人去找这个齐坏种?”林枭问道。
“那是当然!这家伙不仅好色,还贪财,心眼更是小得像针尖。不论是谁,只要被他惦记了,甭管你有多么的牛,都会被那个畜生整得不死不活的。关键是他有个‘好儿子’,‘好女婿’,没人惹得起!”店主愤愤不平地说道。
林枭一直被仇恨蒙蔽着,到了这时候也开始清醒。他决定先摸清齐怀的底细,再做下一步的计划。打开刚买的烟,林枭递给店主一根,并帮他点。然后假装好的样子,轻声问道:“大叔,他的儿子和女婿究竟是干什么的?有那么大的权利吗?”
“权利?屁!儿子是混黑道的,女婿是发死人财的,蛇鼠一窝,没有一个好东西。说这个齐坏种吧,讹了人家祖传的医,学了两招,到处吹嘘自己。还有啊,他家现在开的店,是一个寡妇的门面房,硬是被黑道的人逼得开不下去,半卖半送地给了齐家。这还不算,齐家那个畜生居然还四处扬言,说是寡妇欠他家钱,要让寡妇让出自己的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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