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脱出樊笼(第3/7页)  天涯明月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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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琴弦般斩断

    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公子羽公子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傅红雪里紧紧握着他的刀,漆黑的刀,他垂首看着自己里的刀,只觉得自己的人仿佛在渐渐往下沉,沉人了漆器的刀鞘里。他忽然睡着了。

    夜色深沉,灯如豆,天地问片和平宁静没有灾祸,没有血腥,也没有声音。

    傅红雪醒来时,还是好好地坐在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后第眼就去看他的刀。刀还在里,漆黑的刀鞘,在灯下闪动着微光。也许他只不过刚闭上眼打了个盹面已。他实在太疲倦,他毕竟不是铁打的人,这种事总难免会发生的。只要他的刀仍在他就一无所惧。可是等他抬起头时,他的人立刻又沉了下去,沉人了冰冷的湖底。他的人仍坐在椅子上,他的刀仍在里,可是这地方却已不是荒山那简陋的木屋。

    他第一眼看见的是幅画,‘幅四丈尺长的横卷,悬挂在对面的墙壁上。

    这屋子当然还不止四尺长,除了这幅画外,雪白的墙壁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其有远在上古铜铁还未发现时人们用来猎兽的巨大石斧,有战国将士抄场交蜂时用的长矛和方粱,有传说武圣关羽惯使的青龙倔月刀,也有江湖极罕见助外门兵刃跨虎篮和弧形剑。

    其最多的还是刀。

    单刀,双刀,雁翎刀鬼头刀,金背砍山刀成刀,九环刀,鱼鳞紫金刀甚至还有柄丈余长的天王斩鬼刀。

    可是最令傅红雪触目惊心的,却还是柄漆黑的刀就跟他里的刀完全样。成千上百件兵刃,居然还没有将墙壁挂满,这屋子的宽阔,也就可想而知了。但是地上却铺着张很完整的波斯地毡使得屋子里显得说不出的温暖舒服。屋里摆着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经过精心选择的,傅红雪这一生巾,从来也没有到过如此华丽高贵的地方。

    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来的这不是梦,却远比最荒唐离奇的梦更荒唐离奇得多。他握刀的已冰冷,刀柄已被他掌心的冷汗湿透,

    但是他既没有惊呼,也没有奔逃。他还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连动都没有动。这个人既然能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到这里来,要杀他当然更容易。现在他既然仍还活着,又何必逃又何必动

    突听门外个人大笑道“傅公子好沉得住气。”

    门开了,大笑着走进来的竟是钟大师。

    只不过这个钟大师样子已有些变了,身上布衣已换上锦袍,白发黑了些缎纹也少了些,看来至少轻了一二十岁。

    傅红雪只冷冷地看了他眼连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好像早巳算淮了会在这地方看见这个人的。

    钟大师揖到地,说道“在下俞琴,拜见傅公子。”

    原来他就是俞琴,原来他才是公于羽的琴童,市场肉案旁的那个琴童只不过是陪他演那出戏的一个小小配角而已。这出戏只不过是演给傅红雪一个人看的,真正的俞琴长得是什么样子,傅红雪反正也没见过,这出戏当然演得丝丝入扣,逼真得很。道只不过为了要傅红雪听那曲悲声,要他自觉心灰意冷,自已拔刀割了自己的脖子t现在这柄刀若是再拔出来,要割的当然不会是他自已的脖子了,

    看见他里的刀,俞琴远远就停下来,忽然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这里未的”

    他笑了笑,接着道“这两句话本该是傅公予问我的,傅公子既然不问,只好由我来问了。”

    他自已问的话,本来也只有自己回答。

    谁知傅红雪却冷冷道:“这里是个好地方,我既然已来了,又何必再问是怎么来的”

    俞琴怔了怔,道“傅公子真的不想问”

    傅红雪道“不想。”

    俞琴看着佃,迟疑地道:“傅公子是不是想一刀杀了我夺门而出”

    傅红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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