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豆,好生舔弄吸咬得她连连呜咽娇吟讨饶。若不是待会儿要在武陵殿召见武将,短短一刻钟又着实解不了渴充不了饥,现在他早已在她体内了。
饶是如此,高壑还是把他家小jiān妃弄得yù仙yù死,生生小死了一回,最后只能瘫在他怀里直喘气,半天回不过神来。
「说,还敢不敢说那些刺孤心窝子的浑话了?」他在她耳畔吹气,低沉嗓音说是威胁,还不如说是挑逗。
「你、你先去净手……不对,先、先去帮我拧条湿帕子……」她把脸埋在他怀里,都快没脸见人了。
他手上还有她的……还有她双腿之间滑腻腻的都还没……清理……「你先回答孤,否则孤就再把你就地正法一次!」他在她耳畔坏笑。
「不了不了,不敢了……」她吓得连忙摇头,小脑袋在他怀里钻得他心都酥软成了一团,哪里还舍得再欺负她?
高壑总算甘愿下榻去净了手,并亲自替她弄了一金盆清水来,还唯恐她凉着了,仔细地在里头混了些小茶炉上的滚水,手触着觉得温了,这才打湿帕子亲自替她擦拭打理乾净。
而那写在锦帛上的商略则是早就皱巴巴成了咸菜,被挤到了角角边儿去,暂时无人闻问。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
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东晋.浔阳陶潜<归去来辞
半盏茶辰光过去,待重理妥当衣裾后,高壑怀里拥着小人儿,重拾那卷商略再度细细看下去。
「你还想买卖土地?」他讶异了,浓眉微挑。
「嗯,先朝魏公有云,?贵货易土,土可贾焉?,如今土地除却在国家掌下者,其余皆入世家手中所有,百姓多为佃农,可能耕做了一辈子都只能勉强糊一口饭吃,父父子子孙孙却是俱为他人做嫁,这未免太不公了。」
「小阿旦说得是,百姓能吃饱穿暖当为首要,可日子更要越过越有盼头。」他眼底掠过一抹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小娇娇,深觉自己真是捡到一个宝了。「孤的子民就该过得安居乐业,代代兴繁。关于世家据地屯田一事,莫说北齐,南北诸国都有如此弊病,阿旦有何妙见为孤分忧?」
「鼓励百姓经商是一途,还有放宽开垦荒山为田的限制,不能再是固守着百姓开荒,十有九成收归国有的旧例。」她转过身来,认真地望着他。
「臣妾在北齐民间虽时日不久,但也听过开垦出了的良田虽收为朝廷,然世家能购其四成。主公,难道百姓就该做那永生永世开荒的牛,却不能安心享受自己血汗下的辛劳所得吗?」
「这……」高壑被问住了,刚毅脸庞有一刹的怔忡。
「咱们北齐君王英勇,兵多将猛,又有丰厚矿场,所以尽管山多田寡,历来遇上年景不好,朝廷也自有大把金银可自临国购粮,饿不死百姓,可万一临国不卖粮了呢?!」她严肃地问,「或是临国以粮为胁呢?」
「孤的大军所到之处,何人敢不卖粮?」这点高壑倒是睥睨天下,自信傲人。
「哪个敢以粮要胁孤?!」
独孤旦瞪着他好半天,头疼地抚着额头。「就会用拳头……」
「好乖乖,孤知道你统统是为了孤好,为了北齐着想。」他嘴角一勾,「你再说说,孤不闹你了。」
饶是高壑伏低做小了,独孤旦还是忍不住又睬了他两眼,才续道:「米粮为一国根本,您别不当一回事儿看,而且臣妾所谓的买卖土地便是,由臣妾暗中做由头,造一个皇家大商的身份出来,再由这个皇贾来替朝廷和百姓之间搭桥,也防堵世家不得再理所当然从百姓开荒、经营中再chā上一手,捞去大量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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