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终究没搞清楚怎么就得罪了李康和他媳妇儿,居然派出一个带刀的黑衣刺客过来,这对李康夫妇究竟是什么人,会不会是黑社会,这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无论如何永新市是不能待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坐车回县城,然后倒车回凤丘。凤来兄本来被昨晚的惊险刺激了一下,一路比较亢奋,可是一到镇子里,一到弥散着小芰香气的镇子里,立马又消沉下去。
我表面上阳光灿烂,其实内心也已经进入永夜,我受的是内伤,而凤来则是皮开肉绽,心肝俱碎。
海若建议我俩去月老庙烧香,反正已经黔驴技穷,最后一招用完了就不后悔了,哪怕这一招不符合马列主义c思想,心里熨帖就行。想想白天都是小姑娘们去,我俩怕臊,便乘着月色上去。
其实,我去月老庙最重要的是救凤来,我怕他相思而亡,我虽是痴情男人,好在也是二十一世纪的痴情男人,而凤来肉身是当代的,精魂却是古时候的,比梁山伯还梁山伯,比许仙还许仙。
我们在山上转了一大圈,终于发现了一座小庙,月老不像佛与菩萨,他的居室显得有点狭小和破败,香火也不旺盛,他的雕像是榆木雕刻的,漆也掉没了,显得有点呆板。
凤来据说以前是个不事鬼神的仙级人物,还敢与松元第一神仙老姆相抗衡,现在锐气也消了,爱情让这块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现在连月老也信了。
凤来烧了一枝虔诚的香,然后开始啰里啰嗦祝祷,我找了一块僻静的地方练起我的武功来,以前我靠着猛虎一样的体魄和犍牛一样的蛮力,以一敌还是很有自信的,自从练了孙德茂的武功之后,现在的力量如大海如山泉,磅礴而源源不竭,招式如猿猴如熊罴,灵活而又威武,现在估计放倒五六个不是问题,这才练了不长一段时间,现在又开始练剑了,照此下去大败李白与公孙大娘不成问题。
然后我开始弹琴。
《平沙落雁》一起,凤来就被吸引过来,是不是抢了月老的买卖?
一曲之后,我俩准备下山,却发现远远的小庙那有点光,像一丛篝火。凤来说刚才还没有。
莫非有异物出现?
我有一个光棍叔,一生走南闯北,却没有攒下家业,小时候常围住他,央求他讲一些见闻趣事,他记性很差,总是重复一个故事
那年正月,天寒地冻,他却错过了宿处,在荒郊野外迷了路,他虽然穿着一件军大衣,却依然很冷,有香烟没火柴,有馒头没热水。
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堆火。
篝火。
他赶紧走过去,“兄弟们,冷,和你们一起烤个火。”
四五个黑不溜秋的人围着那堆火。
叔蹲下来,把伸向红红的火焰。
那火焰就像跳跃的冰一样寒冷。
他扭头一瞅。
这几个烤火的人都没有下巴颏
篝火!
凤来躲在我身后向那走去。
果然是一堆火,当然还有烧火的人,一个白衣白须的老头,还是古代的道士装扮,他坐在香案上,拿一本书正在翻看,旁边还有一个布袋,而且今天还真有那么一点月色,莫非这就是月老?
我一下惊住了,世界观几乎快崩塌了。
凤来远远地c小心翼翼地绕过那个小火堆,走到月老面前,拿起他的袋子一看,里面装的真的是红绳。
红绳,系夫妻足,出生即定,仇敌之家,富贱悬殊,天涯海角,此绳一系,保准不差。
凤来居然一跪,“神仙,我叫阴凤来。你给我查查我和衣小芰是不是一对儿?”
月老随一翻书,“哎呀,凤来,你的媳妇儿姓金,不姓衣啊!”
凤来一下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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