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腊梅笑了,“我是嫦娥?”
“嗯,是,在我心里是。”
她笑的漪纹一直未曾淡去,心的喜悦难以掩饰,她们需要日日被赞美。赞美是种仙丹,令人欢乐而麻醉,药效等同于曼陀罗或是罂粟花。
“你哪天回凤丘?”我立马闪开,另开一个严肃的话题。
“不确定。”
“哦。”难以启齿要求与她同行。
“我走了,我爸妈该找我了,你等着爷爷和老天爷吃月饼吧。”
“慢点。”
她稍停了一下,看到我的目光已转向盘里的月饼,随即离开。
昨晚,我打开上锁的抽屉,拿出一个上锁的木匣,打开木匣,一股重重的樟脑丸的味道,里面有一张揉皱撕碎又拼好的纸条,里面还有块帕,帕折了四次,包裹着一枚红枣,那枚红枣已经放了好多年,又黑又干。
我瞅着瞅着它,果断地将它放入口,嘎呗一声响,嚼碎,吃掉,又干又苦,割破了嗓子。
然后悄悄翻墙出去,月色很明,街道安静,偶尔犬吠狺狺。
我信步来到河边的杨树林。
今晚的杨树林除了淹死鬼应该不会有人来,我独享静谧。树影斑驳,遇风婆娑,我拿出多年前那张珍藏的纸条,借着豆大的月光,尚能看清那娟秀而劲道c稚拙而倔强的一行小字。
转了一圈,又来到一家门前,他家没狗,所以我大胆绕到房后,放心,今天没带弹弓,不会敲谁家灯泡。
“腊梅,相来相去,你哪个也看不上,莫非还想着那个曲家的二愣子?”
“世上男人都绝种了,我也看不上他!”腊梅道,牙缝里冒出的都是冷冷地恨。
好吧,我悄悄翻墙回家,拿出胡玉环送我的十字绣看了看,倒头便睡
腊梅随即离开。
她的倩影依旧优美,稍显得落寞,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走过玉米地c打麦场,缓缓没入到那片阑珊的灯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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