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到住处已经是凌晨了,头脑有点不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亦真亦幻。这个世界似乎早已不再客观c不再物质了,内心十分困惑。
第二天我去找凤来研究对策。当我告知他看到了“九灵帝君”时,他摸了摸我的脑门,诊断一下是否高烧,然后我把详情给他陈述了一遍,他说我果真如海若判断的那样,已经神经发作。
当然,一个有狗一样灵敏的嗅觉与听觉的人,还能与狗对话,还跟踪了一个邪教组织臆造的神,的确有点发神经的嫌疑。我有时候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出故障了,已经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的界限了。
应该去看看精神科医生?
午与王英在一起吃饭,顺便跟他探讨一下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哲学问题。
“我昨晚在城郊赏雪,偶然发现了永生会的几位大人物在秘密集会。”我道。
“又在策划阴谋?”
“没有,他们再向领导人汇报工作。”
“亢龙是最高领导人吗?”
“亢龙好像还不如柳鳞儿地位高,柳鳞儿估计是什么渊龙c田龙的一个,现场还有一个大哥,应该也是六子之一。”
“星哥的意思是,永生会最厉害的角色可能不是亢龙和飞龙而是潜龙?”
“这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那个听取汇报的人,他是潜龙吗?”
“他比潜龙还厉害。他是九灵帝君。”
“什么?神家亲自来人间过问传教业务?”
“事实上,我还跟踪了那个九灵帝君一段距离,后来他像一阵烟雾般消失不见了。”
“确定不是在做梦?”
“不敢确定,有点狐疑,我的好友凤来说有点神经,我自己感觉好像也是这样。”
“星哥,我觉得你正常得很。这个世界远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地球就是域外或是上界高等生物囚禁c研究人类的一个牢笼,我觉得你所见到的九灵帝君应该是真的,有些人怀疑铁定的事实,干扰你的判断,那就说明他和那些关押人类的家伙是一类的。”
“凤来是敌人可能性几乎没有,我能肯定。我现在对永生会倒有些敬畏了,你我曾对他们的丧尸计划进行过破坏,怕他们迟早会报复,那个惕龙是个极度危险分子。而现在不光有人类敌人,这个帝君又冒了出来,我都有点想要逃离永新市了。”
“星哥,你跟踪九灵帝君了?”
“是的,距离很远,还用了水上漂的轻功。”
“星哥,他肯定已经发现你了,没有当场灭你,估计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你这么一说,真是后怕。”
“星哥,我们还是加入永生会吧,这样来说就比较安全了。”
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虽然与我正义地理念背道而驰,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暂时苟且一下对与我这种小人物来说无伤大雅,我也可深潜其,有朝一日可将其彻底摧毁。
然后,我就给林汨打了diàn huà,林汨告诉了我当天的授课地点和暗语,于是下午和王英就一起过去了。
接待我俩的是柳鳞儿(后确定她是会的重要角色“渊龙”),她真的是女人的ji p,浑身每一寸都散发着致命的y一u hu一,用王英的话说就是,如果能与她有一夕之欢,哪怕粉身碎骨c挫骨扬灰都在所不惜。一颦一笑之间,把魂魄一丝一丝地从躯壳勾出来,然后对方便像忠诚的狗一样伏在她的脚下。
“又见面了。”柳鳞儿冲我浅浅一笑。
“嗯,我是来入会的。”直截了当。
“我就知道你会转变心意的,等你很久了。”
“本来对亢龙老师的末日言论持谨慎态度,可是瘟疫一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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