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见到却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米石对陶本汐的第一印象竟然是莫名的亲切。
陶本汐的确事务繁忙,接风宴进行到一半了,他才姗姗而来。
见到郝学仁和米石,陶本汐先是致歉,接着自罚一杯以示诚意。书记带头,其他人自然不甘落后,气氛很快就活跃起来。大家一起说些江南省以及钟陵市的逸闻趣事,一时间宾主尽欢,直到大家都有些微醺这才休兵罢战。
陶本汐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在隔壁的一个会客室里单独会见了郝学仁和米石。
“陶叔叔看起来春风得意啊,看来在江南省顺风顺水啊。”房间里没有别人,郝学仁随即开起了玩笑。
“你这个小鬼头也敢开我的玩笑!你就不怕回去后你家老爷子罚你抄《孟子》。”陶本汐也很放松。
“哎哟,陶叔叔,您可千万别向老爷子告我的状。从小到大,那个老古板可没少罚我抄儒家经典。”郝学仁马上缴械投降。
“学仁,这位就是你在电话里说的清微宫的米真人?”陶本汐说着看了看米石。
“真人不敢当,陶书记,我叫米石。”米石站起身来,恭敬的说。
“坐坐坐,都是一家人,不要客气。三教之中张真人是我们都敬仰的人物。听学仁说你是张真人的弟子,我们平辈论交即可,以后你叫我一声陶兄就可以。”陶本汐笑着抬了抬手。
“哦,小石头,忘了和你介绍了。陶叔叔和我们家老爷子一样,是儒门的弟子。只不过陶叔叔师承夫子门墙,就是你说的孔派,我家老爷子师承孟子门下,就是你说的孟派。”
“呵呵,儒门弟子虽然在某些事情上意见不尽一致,但‘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是儒门三千弟子的共同心愿,所谓儒门三派也不过是一个说法罢了。对了,学仁。这一晃我和你父亲已经数年未见了,不知道老主任近来如何?”陶本汐转换了话题。
“老爷子当然还在忙那件大事。只不过京城历来水深,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好处理。”郝学仁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
陶本汐笑着摇摇头,看了看郝学仁:“学仁呐,我儒门之中,郝主任向来是极有风骨的,从不避讳急难险重之事。这一点你可要向你家老爷子多学习。夫子当年说‘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我儒门正是有这样的风骨这才传承至今。作为儒门弟子,任何时候都不可有畏难畏险的想法。”
“陶叔叔教训的是。”郝学仁红着脸c低着头,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来之前老爷子已经让张局长给我带话了,这件事情如果办不成,让我提头去见。”
看着郝学仁的模样,陶本汐大笑,他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郝学仁和米石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学仁,放手去干,钟陵的这件事情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别给你父亲和我丢脸。小石头,我知道你是真心要帮学仁,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你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张真人那里我们儒门可无法交代。”
“不过有一点你们放心,你们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全力支持。这天下是我人族的天下!管他什么妖魔鬼怪,胆敢插手我人族的事情,就要让他们付出惨重代价!”
当陶本汐掷地有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米石忽然觉得原本谦和儒雅的陶本汐忽然间变得锋锐无比,就像自己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那锋锐逼得自己睁不开眼。
是夜,郝学仁和米石抵足而眠。
“老郝,陶本汐是什么修为?为什么刚才我觉得他就像一柄利剑,刺的我睁不开眼。”
“我儒家和你们道家的修为境界不太一样。我们分为格物致知c诚意正心c修身齐家c治国平天下四个大境界。老陶的修为和我们家老爷子应该差不了多少,估计都迈进了治国之境。你之所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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