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喝骂胤祚。
“哼,以大欺小,算什么英雄好汉,他只不过比我多活了一些年月,有啥了不起,我若有他年纪,必不弱与他。”胤祚同学早已豁出去,当即不削的哼了一句,他心中早已暗自发狠,以小爷的身份,你们敢杀了我,纵使你们武功再高,海捕文书一下,也难逃一死。
“你”那李瑛琼年纪小,到底有些脸皮薄,一听胤祚讥讽话语,想起自己刚才之败,怒气凶凶,半天却找不出反驳理由。
“哎,周贤弟,放他走吧。”这时,那李瑛琼旁边的老者却是轻轻叹息一声,走过来,拨开那儒雅男子宝剑,又捡起胤祚扔在地上的天子剑,递给他,语气有些服软道:“这位大人,瑛琼年纪还小,不懂事,请不要与她一般见识,我们也不为难你,你走吧。”
“哼!”胤祚同学怒气难平,冷哼一声,重重接过宝剑,头也不回,下山而去。
“呸,一个小鞑子,放了他,连声谢也不会说,有什么好嚣张的,爹爹,周叔父,你们怎么要放了他,我看,还不如一剑将他杀了干脆。”见胤祚离开,李瑛琼确是还有些愤愤不平。
“哎,你这孩子,要杀了他,只怕你我又得回复以前东躲西藏的日子了,如今我们既然决意隐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那白发老者摇摇头,解释一句道。
“哼,怕什么,大不了杀了他之后,我们就立刻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就是。“那李瑛琼勿自不服气道。
“瑛琼你杀他容易,只怕这峨眉山一带的百姓,只怕就要生灵涂炭了。”这次说话的却是那个儒雅中年人。
“怎么,周贤弟,听你意思,好像认识此贼!”那白发老者看了一眼儒雅男子,疑惑问道。
“大哥有所不知,我前两日外出遇上了前山小文殊院的主持晓云禅师,他和我说他们院中来了一位朝廷贵人,让我这几日尽量不要外出,以免冲撞了他们,如今想来说的就是此子。而这巴蜀之地历经战乱,荒凉无比,朝中权贵无事谁愿意到此,那此人的身份也不难猜出,想必就是那位被鞑子皇帝派遣入川督办移民事宜的六阿哥胤祚了。”周姓中年人解释道。
“移民事宜,这是怎么回事?”白发老者疑惑问道。
“大哥想必知道,这川中自经明末张献忠之乱,加之鞑虏几次残酷清洗,早已十室九空,往往数百里路无有人烟,把这一个天府之国闹得阴风惨惨,如同鬼市一般。就在前年,鞑子皇帝下诏,移湖广之地百姓填四川,因怕当地官府从中作梗,鞑子皇帝一共派了两位钦差督办此事,一个是鞑子忠实走狗李光地,一个就是这六阿哥胤祚,此子弓马娴熟,虽小小年纪,却有满洲第一巴图鲁之称,如今看他身手,倒也算是名不虚传。”周姓中年人叹息着解释了一番。
“呸,什么满清第一巴图鲁,我看也不过如此,根本不是周叔父你一阖之敌。”李瑛琼不屑的道。
“瑛琼不要打断,让你周叔父继续说。”白发老者瞪了女儿一眼,继续问道。
“要说胤祚此子,心性倒是不坏,自接任以来,除了性喜歌姬和游山玩水外,倒是没有其他过错,看样子倒不是个凶残之辈。”周姓中年人说道。
“哼,不过是个贪图享乐的纨绔子弟罢了,一看就不是好人。”李瑛琼看样子对胤祚的印象相当不好。
“瑛琼不要这般说,像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天家子弟,但凡不欺压百姓,就算是个仁义之辈了。”白发老者似是感慨般的叹息一句,那周姓中年人也是深有感触的点点头。
“对了,周叔父,你刚刚刺小贼的那一剑,是什么剑法,有什么名堂吗?”李瑛琼虽勿自对胤祚不服气,不过她性子向来洒脱,也没多在此事上纠结,转而问起刚刚周姓中年人的剑法。
“适才最后一招,名叫穿云拿月,乃是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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