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墙,再提是我徒弟,我用飞剑取你首级!”
红衣女子闻言,吓得心惊胆裂,连连叩头求恕,胤祚在旁边,看得她如此,倒是起了恻隐之心,当下站出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有人能不能和我说一下咱们有事坐下来好好说,说开了不就好了吗”
胤祚这样冒冒失失站出来,那老尼姑自然不会鸟他,那少年尼姑白了他一眼,那使枪男子则低着头没有说话,倒是那矮老头突然呵呵一笑,说:“怎么,我说你小子不会又是看上了元元大师这个漂亮徒儿,准备拉偏架了不成。”
胤祚闻言,吃了一惊,道:“莫非你认得我”
那矮老头一听,越发开心道:“啧啧,看样子白老鬼在衡山呆了一个月,当真什么都没跟你说,啧啧,有趣有趣,他门下出了这么什么都不知道的傻蛋,这下看白老鬼还怎么嘲笑我不会教徒弟”
这老头说完,又自开心笑了起来,胤祚一听,对方好似真认识自己师父追云叟,再听他嘲笑,心情到底有些不爽,当下他不客气道:“我就是就事论事,看这姑娘可怜,要给她说几句公道话,你这人何必这般,你不知你笑话我,就是打我师父脸,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告诉我师父,他老人家道法高强,看你下次遇上他,有没有苦头吃。”
胤祚因为听妙一夫人说,自己师父追云叟和峨眉派祖师长眉真人都是亦师亦友的关系,身份更是比峨眉派掌教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齐簌冥都要高上半辈,故而盲目崇拜,以为自己师父很牛掰,自然要拿出来炫耀。
只那矮老头听了胤祚威胁话语,竟放声狂笑起来,笑得眼泪花都出来了,那老尼见他如此,赶忙问道:“朱道友,这小鞑子是何身份,你又因何发笑”
那矮老头见她问,一边笑一边说:“你有所不知,这小鞑子名叫胤祚,乃是当今鞑子皇帝的小儿子,他几个月前在cd碧筠庵,死皮赖脸要拜醉老道为师,可惜人家看不上他,当时追云叟白谷逸白老鬼刚好在,见他有些慧根,就将他收入了门墙,这小子可真不是好人,在cd时,就想方设法勾引餐霞大师门下的女弟子周青云,白老鬼担心他不依不饶,就把他带到衡山学道,不想白老鬼前脚一走,这小子就偷偷从山上跑了下来。如今居然死性不改,又来勾搭你家余莹姑了,大师,你可要看紧了,别让这小子把你徒儿拐跑了。”
那老尼姑听了,只宣了一声“阿弥陀佛”的佛号,倒是胤祚一听老底被揭穿,当即有些挂不住,当下他一拉那红衣女子,道:“你起来,你要报仇和我走,我有办法替你报仇。”
可胤祚说完,却见女子还跪着,没有起身意思,不由有些恼了,他当下道:“你难道还没看出来,这些人包括你师父,都和那人是一伙的,你怎么能够报仇。你没听那老头说我的身份吗,我是今上六子,只有知道姓名住处,别说灭他一人,就是有灭他九族,也不在话下”
胤祚这一句说完,众人的脸色都是一变,那老头更是怒斥道:“你这孽障,怎么有这么歹毒心思,再说这种混账话,小心你师父追云叟用飞剑来杀你。”
胤祚也是一时气愤才这么说,只是话一出口,已经晚了,只能咬咬牙,梗着脖子看着那矮老头,他已经看出来,这矮老头他虽然不认识,但应该和自己便宜师父追云叟交情不错,倒不担心对方拿他怎么样。
果然,见胤祚如此,那老头摇了摇脑袋,和那老尼姑对视一眼,然后开口说:“既然你小子不知好歹,非要掺和这件事情,我就让许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你自己凭良心看看,再说说这仇该报还是不该报”
说完,他点头示意一下,那个使长枪的男子遂站出来,说:“诸位请了,在下姓许名越,我家祖先世代在大明承袭武职,家传九九八十一手梨花枪,在武汉三镇一带颇有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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