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等一下,那个不能看!"
可在我抢回来之前,本子已经递到ZEM手里去了。一看到里面的内容,ZEM的表情顿时僵硬了。
"光鱼,这是......?"
他翻开的,正是那以《传真之书》为主题,被相原讲师批得一钱不值的草稿。
"啊,呃,我是想画一个课题的草稿,可是被讲师臭骂一顿,说我的构图糟糕透顶。"
我硬着头皮说。
"四郎知道吗?"
ZEM把画给四郎看,四郎看到画,眉头唰地一挑,以硬梆梆的声音答了句"不知道"。
"这的确有大问题了。"
ZEM以恐怖的表情重重地强调着,我以为这是ZEM开玩笑的方法。
"他每天都这样给我的画上打叉子,就连我很认真地完成的课题,他看也不看就画上道子,我是很生气。不过,这也是学习的一部分,我只是刚好赶上了相原先生挑我的刺罢了。"
"恋人们,实在抱歉,但是天体聚会到这里就结束了。"
ZEM对女xìng们说,他们相互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等大家都穿上衣服,ZEM一个个地吻过恋人们,送她们出去了。在亲吻的时候,ZEM也对她们每个人都耳语了什么,似乎是"忘记刚才看过的画"的样子。多半是施了催眠术吧。
以格蕾达为压阵,女xìng们全部上了电梯,ZEM对她们笑着说"我过五分钟就去,在车里等着我哟",还附赠一个飞吻。之后电梯关上了门,载着她们开向了楼下。
"好,现在我们先不管是谁的责任,来说些现实的东西。"
ZEM那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开玩笑,可是我一点也搞不明白,他会突然生起气来的理由。那个时候,我还以为ZEM的怒气是针对相原讲师的,所以还在想着,如果ZEM说出排除相原先生的话来,我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他。
"看到这个的人,只有涂这些道子的讲师吗?"
"啊......嗯,多半吧。"
"有没有给朋友们看过?"
"......坐邻座的人也许偷看过也说不定。"
"你觉得那些人物看过写在这里的那些诗篇了吗?"
说到这里,我终于发现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那个......ZEM说的是......"
"你从西格马那里学习《传真之书》的时候,应该听他说过禁止用笔记录的吧?"
"啊......"
"《传真之书》是包括了一族所有秘密的秘传书籍。所以我们为了防止它在一个大意之下流传出去,一直保守着不把内容写成文字的禁忌。即使只是一张便签纸的内容,也会带来可能被谁看到的危险。
如果记载着诗篇的纸片被偶然放近了窗边,如果它被偶然吹过来的风吹了出去,有偶然地被谁捡到的话呢?我们正是为了防止所有的这些近乎于不可能的偶然,才只以口耳相传的形式把这部诗篇继承下去的。"
然后ZEM转向四郎:
"我必须要去送走恋人们才行。接着的话就jiāo给你了。"
"知道了。"
四郎很惶恐地,以耳朵往后缩着的样子回答。ZEM上了电梯。
被单独剩下来的我们两个陷入沉默。
"那个......对不起。"
先打破沉默的是我。
"西格马明明对我说过‘不可以用笔记下来的',我本来应该好好遵守的,可我没想到那个注意原来是这个意思......"
"把这个烧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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