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男子看暗一疲于应对,竟又拿出几根银针,狠狠的射向暗一的方向,暗一尚未站稳,便见几根银针向他飞来,忙舞了个剑花,一黑衣人借机从左侧进攻,一刀劈来,暗一未握剑的手,以拳化掌斜穿而过,狠命的抓住黑衣人的手,此时银针已悉数打落,暗一翻身一剑刺入黑衣人要害,黑衣人再也无力挣扎。
余下七人见暗一武功狠厉,也不再犹豫,变幻阵势七人同时进攻,暗一目光凛然,猛一登地飞身跳出包围。男子见众人不是暗一对手,便看向远处手持长剑时刻警觉的月宁,男子就势攻向月宁,暗一本想过去救出月宁,却被六人死死缠住。
男子一刀砍向月宁,月宁早已警觉,忙转身一躲。月宁的剑法本就得暗一亲传,虽不敌男子,却灵巧轻盈,几招下来男子竟没讨到丝毫好处。月宁本就背部受伤未愈,渐渐有些不敌,面上不禁露出疲态。暗一心知月宁招架不住汹涌的攻势,心中不免急躁起来,他时不时的看顾月宁一眼,却渐渐落了下风,险些被那六名黑衣人伤到要害。
男子渐渐觉察到月宁背后有伤,提起刀砍向月宁的肩膀,月宁侧身一躲恰巧露出背部,男子左手化掌,一掌劈向月宁,月宁猛然吃痛,竟生生被男子推到了马车旁。暗一见月宁吐出一口鲜血,便也顾不得自己,生生抗下一刀翻滚到月宁旁边,男子见暗一死死护住月宁,又忙射出几根银针,可暗一依旧忍下,拔出手臂上的银针,系数还了回去,趁男子抵挡之时,他迅速架起月宁施展轻功逃离。
六名黑衣人慌忙追了上去。男子微皱眉头,从马车之上拉出丫鬟,怒极,一刀将丫鬟的头颅斩下。
言梓谦和郭川柏二人刚用过午饭,便见门房的小厮拿着一个硕大的锦盒走了进来。“禀庄主,宁王遣人送来贺礼一份。”
说完,小厮将锦盒放于桌上便退下。言梓谦瞥了一眼锦盒,又看向郭川柏。郭川柏将锦盒打开,里面竟是那丫鬟的人头。郭川柏将锦盒拿给言梓谦,言梓谦恨恨的将锦盒丢出门去。
“暗一和月宁会不会在他们手上?”
郭川柏想了片刻,说道“宁王城府颇深,几个门客虽武功颇高,比之暗一却仍差了些许。我们暂且不去理会,若月宁与暗一在他手上,他定会按捺不住。”
言梓谦走到门口,看到门口那个滚落在地的人头,低低叹了一声。“宁王定是会对圣上动手了。郭伯伯,若圣上果真遇害,我又与宁王交恶,如何才能为我王家平反啊。”
大军疾行七日,边关日日传来战报,几次交战下来,竟胜少输多。此时已连失两城,越军这一次竟隐隐有直捣龙潭之势。徽宗每每看到战报都禁不住催大军再快一些,原本十日的脚程,竟生生缩短三日。此时还有一日便可到达战前,徽宗虽知此时战事吃紧,却也懂将士日日连夜疾行,早已疲累不堪,终于在距边城不远处,扎营休息。
蒋鹏此时斜靠在大帐的小榻上,一个士兵正在给他捏着腿。就在这时,门外有一士兵带着蒋府的小厮小跑进来,蒋鹏见小厮风尘仆仆便知他是日夜兼程赶路追上大军,忙将正给他捶腿的士兵踢到一边。“可是父亲有家书托你送来?”小厮却不回答,看了看帐内的两个士兵。“你但说无妨。这二人都是父亲留与我的亲兵。”
小厮忙将怀中的信笺交给蒋鹏。“老爷说,定要将这信带给少爷。”
蒋鹏将信打开。信是由蒋麟亲笔而书,并将其中利害讲明,蒋鹏看过信后,微微有些惊讶,惊讶过后确实满面兴奋之色。“父亲要我如何?”
小厮走上前与蒋鹏耳语几句,蒋鹏看了看小厮,继而拍手赞道:“你回去叫父亲放心,若我蒋氏一族可更进一步,冒些险又如何!”
边城太守张辰良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两日前,他便接到曜国连失两城的战报,今早越军已进攻一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